神明有关,都与她无关。
而且,在这个时间点,大慈树王自身难保,又如何可以聆听一个连信徒都算不上的,可怜人的祷告呢?
他终究,错付了。
苏难道没有告诉他这一点吗?
看着埃德充满忧伤的眸子,荧有点心软,或许,她明白苏的打算了。
这个父亲已经很苦了,没必要在告诉他一些令人绝望的消息,如果可以的话,或许,顺着他的想法来,然后暗地里把卡利贝尔治好也是可以的吧?
荧在心底认为这是正确的做法,也愿意相信苏就是这么做的。
但同一时间,卡利贝尔的小屋外,苏正在说着话:“你的父亲,埃德,去给你求药了,卡利贝尔。”
“父亲…”屋内传出稚嫩的童声,软软糯糯,不谙世事,他本该是拥有一个灿烂童年的孩子,可惜,被这场灾难给毁了。
苏深吸一口气,然后接着道:“那副药…是他呕心沥血找到,并且放下一切尊严求来的。他为你付出了很多。”
“可我,已经是怪物了…”卡利贝尔的声音有着不加掩饰的失落,他不想看到自已的脸,更不想别人看到他。
这一刻,他无比深刻地理解了,为什么丘丘人总会戴着面具,因为只有这样,他们才不会看到自已怪物一般的样貌,才会在心底欺骗自已,还是个“人”。
“慈父之心不可辜负,卡利贝尔,你会好好地活下去的,对吧?”苏的声音带着一丝哀痛,这样做,她不想的。
卡利贝尔沉默着,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,人的一生是否应该为别人而活,他这个年纪还想不清楚这样的问题。
但是没关系,他无需做出选择,因为答案只有一个。
“就算是,为了你的父亲,也请你好好地,好好地活下去,活的更久一点吧。”说完,苏掀开了小屋的帘子,走进屋内。
“不要过来!”卡利贝尔受到惊吓,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,“别过来,不要看我!我不要,不要被人看到这副样子…”
因为惊恐,他开始呵斥,色厉内荏过后,就是如受伤的幼兽一般的苦苦哀求,他的泪水从面具后溢出,顺着面具流淌下来,最终掉落在床单上,化作一滩水渍。
看着地上已经碎裂的镜子,看着摆放在桌边的面具,苏没有说话,只是走过去,拿起面具,盖在了卡利贝尔的脸上:“睡吧,这只是一场梦,一觉醒来,就结束了。”
“我…好困…”卡利贝尔被催眠了,很快沉沉睡去,放弃了反抗的力量。
苏看着躺在床上陷入了沉睡的丘丘人,弯下腰开始收拾落在地上的镜片。
这面镜子,终究没有逃过碎裂的命运,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同样逃不过命运呢?
苏摇了摇头,她不知道,但她没有退路。
收拾好镜片,她这才看向了已经睡去的卡利贝尔,红唇轻启,开口道:“抱歉啊,埃德,我答应你要救卡利贝尔的,但是,我只能做到疗伤,净化,治愈伤痛…
刻入灵魂的诅咒,我还暂时办不到,但,也不是没有其他替代方案。这个方案可能有些不尽如人意了吧,你要怪我,就怪我吧。”
说着,她伸出手,按在了卡利贝尔的面具上:“诅咒想要解除是几乎不可能的,除非是达到天理的级别,但如今的我,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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