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哪去?要走也是他们走。”
杭书珩忍不住笑出了声,道:“您忘了?这是宋家的院子,是阿甯的嫁妆。”
杭母一时口塞,很是没底气地回嘴道:“嫁、嫁妆咋了?她嫁入我老杭家就是老杭家的人,她的就是老杭家的”
“可我们如今和离了不是么?”杭书珩摇摇头,又道:“我朝律法有云,夫家不可侵占出嫁女子的嫁妆,更何况我们已经和离。”
“阿甯当初出嫁之前,所有的嫁妆都已经过官府的备案,若夫家罔顾律法肆意侵占出嫁女子嫁妆,女子可上告公堂,轻者可判其夫家归还嫁妆并杖责警告,重者或有牢狱之灾。”
杭书珩将所有的利害关系娓娓道来,并劝道:“除了这座院子,年前佃出去的八亩良田也是宋家的田地,老杭家仅有的田地不过两亩贫地而已,一会收拾妥当了,将宋家的田契地契房契还给宋家,咱们就走吧,村尾咱自家的那间茅屋虽破旧些,但修补一下应该还是可以住人的”
杭书珩的话犹如一滴水落入了油锅,使众人沸腾了起来,更是将杭母直接钉在家原地动弹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