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负成什么样。
如今更甚,将新寡的娘家侄女弄来了家中,其目的是为了挑拨他们夫妻感情。
面对着刻薄的婆母和矫揉造作的表妹,宋甯觉得闹心,平日里能避开都尽量避开。
昨天,有个孩子突然跑来告诉她儿子落水了,当他们夫妻赶到河边看见儿子在河里浮浮沉沉,顾不得自己不会水,一头便扎了进去。
一家三口齐齐溺水,最终在热心村民的帮助下才算把人救了上来。
再醒来,一家三口全都换了芯了。
经过一夜的休整,精神头都不错,宋甯对儿子千叮咛万嘱咐后,才牵着儿子出门。
院子里,杭母正坐在矮凳上挑着豆子,正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们,阴阳怪气地道:“哟!还知道起呢?还以为要猫在屋里过冬呢!”
杭母大约四十岁的年纪,若是在现代,那绝对不算老,但在这古代的乡下生活了半辈子的农妇,干了半辈子的活,年轻也年轻不到哪里去,反而看上去像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。
原主原先在闺中不曾做过农活,成亲后,相公乐意宠着,也不曾让她下地做活。
但婆母却不乐意了,对儿媳不满连带着对待孙儿也没给什么好脸色。
因此小家伙见到她,本能地躲到宋甯身后。
宋甯感受到了儿子的不安,温柔地摸着他的头,轻声安抚道:“没事,别怕!肚子饿了吧?娘亲带你去吃饭。”
昨晚只是随便应付了几口,经过一夜,这会儿倒是真的饿了。
宋甯牵着儿子进了堂屋,见饭桌上只摆着一碗糙米粥和两张饼子,仅仅只够一人食用的份量。
“那饭可不是留给你们吃的,那是留给书珩吃的。”杭母的声音怪声怪气地传了进来。
“我们家可养不起闲人,见天的活也不干,饭也不做,没有大小姐的命就不要犯那大小姐的病,在这乡下里,不干活可没饭吃。”
宋甯深吸一口气,她忍!一个疯婆子,她才懒得和她一般见识。
“妈、娘、娘亲,我们是不是没有饭吃了?”扬扬小声地说道。
差点就喊错了,小家伙撅着嘴很是苦恼。
突然改口真的好不习惯啊,但是妈妈叮嘱的话,他是一定要遵守的。
宋甯弯腰捏了捏小家伙肉嘟嘟的脸蛋,轻笑道:“谁说咱没有饭吃了?这不就是吗?”
她直起身,见杭书珩已经在院子里,不由狠狠地甩了他一个眼刀子。
杭书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心里直喊冤!
方才在屋里,他自然也听到了杭母的那一番刻薄的话语,叹口气,走到杭母面前问道: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?”
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做婆母的还不能训儿媳几句了?”
杭母嘀咕着将篮子推到一边,干脆豆子也不挑了,一个劲地拍着腿抹着眼泪就是一阵哭天喊地。
“好你个不孝的东西,我把屎把尿将你拉扯大,供你上学堂,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?有了媳妇忘了娘,成天尽为了那小贱人来气我,你这是想气死我呀你?”
说起上学堂这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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