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怪了。
便只笑着道:“就依婆母之意!”
公孙氏狐疑地瞧了容枝枝半晌,见着餐具换了,那些菜对方也都先用了,这才算是放下心。
不安地吃完了饭,细细想着,难道自己真是多心了?
用饭之后,便是拜寿。
院中热闹非凡,年轻些的男宾们自也是得过来,偕同自己的夫人一起拜寿。
沈砚书和容枝枝是先拜的,公孙氏喝下茶水,不情不愿地给了红封。
许多官员也都拜了拜。
沈宏竟也一瘸一拐地过来了,跪下道:“祖母,孙儿给您祝寿!这是您爱吃的蛋黄酥,孙儿亲自去买的,还请祖母您尝一块吧!”
说着,他双手捧着托盘,里头有六块蛋黄酥。
公孙氏近日里很生大孙子的气,但是见着对方伤势都没好全,就过来给自己贺寿。
倒是有些心软,取了一块蛋黄酥吃下了:“你有心了,快起来吧!”
却没看到沈宏的眼底,都是紧张与兴奋!
这老太婆,吃了自己的老鼠药,还想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