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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便要离开。
那妇人还想说什么。
却猛地传来一声怒吼:“容枝枝,你对我有什么不满,你冲着我来,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?他才这么小,你也狠得下心?”
他刚好路过此处,便见着儿子一头的血,夫人抱着他蹲在地上,便认为是容枝枝欺负他们母子。
容枝枝脚步一顿,偏头就看见了齐子游,对方仿佛一个冷面煞神,怒气冲冲而来。
越天策也跟在他身边,只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二人比从前看着,生疏了不少。
沈砚书蹙眉,沉眸道:“齐将军,看来是真的没有人教你规矩!”
见着沈砚书也在,齐子游慢慢冷静了几分,只因来了京城一段时间之后,他也是知道了沈砚书在这个大齐的地位。
禁卫军的所有人,提起这位首辅大人,无不拜服。
更别说,短短几日,他还已经听说了无数陛下有多么重用和信任沈砚书的事。
他勉强压着怒气,拱手道:“见过相爷!可是相爷,祸不及家人,稚子无辜,你们如何能下这样的狠手?”
苗氏这才明白,原来面前这个救了自己儿子的人,竟然就是夫君这几日口中“心思恶毒、锱铢必较、水性杨花、不守妇德”的容枝枝!
她眼下都觉得荒诞无比!
容枝枝怎么看,都不像是夫君口中的那种人,人家好意救人不说,还嘱咐自己看好孩子,这能是个坏人吗?
她连忙开口道:“夫君,你误会了,是我没看好孩子,这位夫人见着钰儿受伤,好心给他处理了伤口。”
齐子游却是不以为然:“钰儿肯定是因为她受伤的!”
苗氏解释道:“不是,钰儿是摔伤!”
齐子游:“那定然也是被她推倒才摔的!如果不是她害钰儿摔倒,她又何必多管闲事?”
容枝枝冷嗤了一声:“你若觉得是我,便只管去官府告我,不过我劝你还是先找围观的百姓打听打听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还有,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般想,觉得只有推倒人的,才会去帮着救人,那这世上,便再也没有见义勇为、乐善好施之人了!”
“不为别的,只因怕被你这种蛮不讲理的人讹上!更怕似我这般,做好事不讨好,还反而蒙受冤屈!”
话说完,容枝枝也懒得再理会他,转身上了马车。
齐子游还想说什么。
苗氏拉住了他,头疼地道:“夫君,真的不是他们害的,不信你问问百姓们!”
百姓们立刻说出实情:“真是服了,你儿子自己站不稳,人家好好地帮你们,你们怎么还讹人呢?”
“就是!如果所有受伤之人的家属,都像你这般,以后还有谁敢救人?”
“你们到底是不是京城人啊?如果不是,赶紧走吧!别将我们京城的风气都带坏了!”
齐子游听着听着,脸色越发难看,这才明白自己是真的误会了。
相府的车夫也烦他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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