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听着他们这些话,公孙氏急了:“陛下,宏儿只是因为身上的伤没有好,又被老身打了,心中有些生气,才说些胡话。”
“他平日里当真不是这样,从前他可是再孝顺不过的孩子!”
继承不继承相府的事,日后还能跟沈砚书夫妻商量,可沈宏在陛下面前的印象,自己今日一定得想办法保住。
若是叫陛下笃定了沈宏品行不端,日后这孩子的前程可怎么办?
容枝枝觉得公孙氏还当真是宠爱这个孙子,沈宏方才连那种话都说了,公孙氏竟然还在为他说话。
大抵对方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,怕不是要哪天真的被沈宏推下水淹死,才会知道后悔!
永安帝闻言扬眉:“哦?那我们就说回他身上的伤,他父亲将孩子打成这样,是什么缘故?”
公孙氏:“这……是因为……”
永安帝摆摆手,示意她不必开口:“让他自己说!”
沈宏想着先前帝王话里话外的,表示喜欢听真话,便开口道:“父亲不让我去斗鸡,叫我把钱交给他,我不听,就挨打了!”
“父亲真是蛮不讲理!我的银子,凭什么他说叫给他就给他?”
永安帝:“哦?这么说,平常你对你父亲也不孝顺,更不听他的话了?”
公孙氏听到这里都快急疯了。
对永安帝道:“陛下,这孩子嘛,年纪小,不懂事,小男子汉总是有叛逆的时候……”
却不想永安帝听完,扭头看向沈砚书:“相父,朕打小就听话,从来就没有叛逆的时候。”
杨大伴都想捂住自己的脸。
历代以来,都是臣子想着如何讨君王欢心。只有他们陛下,反其道而行,如此用心地在相爷跟前争宠!
沈砚书听了小皇帝的话,略微思索一瞬。
颔首淡声道:“的确,陛下一直让臣十分省心。”
公孙氏:“?”
不是!我的解释陛下到底有没有在听啊?陛下是一点儿都不在意吗?怎么与砚书聊上了?
永安帝接着问道:“那作为子侄,相父是更喜欢沈宏,还是朕?”
沈砚书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:“自然是陛下了。”
永安帝立刻笑嘻嘻的:“这就好!这就好!义母您呢?”
容枝枝实在是搞不清楚,陛下这模样到底算怎么回事,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沈砚书。
见他眼神里只有淡淡笑意,显然是让自己想说什么便说的意思。
于是毫不客气地开口道:“臣妇也是更喜爱陛下,至于沈宏,臣妇其实希望夫君并没有这样的侄子。”
哪个正常人会喜欢沈宏!
陛下纵然查过沈砚书贪污,偶尔对他有些猜忌,但是作为君王,有些疑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比起沈宏这种从头到尾都挑不出什么优点,让人觉得恶心至极的孩子,陛下简直要好出几万倍!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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