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道歉。”
傅羡礼看着她，面无表情。
张芬觉得不说话就是不反感。
她尝试着去抓傅羡礼的手，傅羡礼没动，让她抓到了。
张芬心里暗喜，没有甩开，是不是说明季萧萧已经原谅她了。
在一边吃葡萄的赵小雨不知道发什么疯，忽然扯住张芬的手，又往后拉傅羡礼的手。
“你不要碰我奶奶，你不配！你这个贱人！”
不到四岁的孩子，字正腔圆地说出这两个恶毒的字眼。
听到的人，无一不石化了。
大家不可置信地看着赵小雨。
【卧槽？他说啥？】
【我的天哪，这肯定是跟大人学的！】
【我去，还季萧萧不配？她算老几啊？】
【真的服了，这人平时是不是就这样叫季萧萧的啊，小孩子才有样学样。】
...
大家心里都清楚。
小孩子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，肯定平时家长就是这么说的。
张芬也有些尴尬，她赶紧把赵小雨的手拉下来。
“别胡说，奶奶平时怎么教你的，怎么这么没礼貌，快跟姐姐道歉！”
赵小雨不服气，瞪着季萧萧，还想说什么。
张芬忍着心疼，朝他脑袋上拍了下。
赵小雨立刻撇下嘴巴哭了。
张芬观察着季萧萧的表情，看她没有生气，这才放心。
她就知道，季萧萧很好哄的。
赵小雨还要闹，张芬赶紧捂住他的嘴，她看了眼宁宁。
该干正事了。
张芬又让赵小雨道歉，赵小雨撇着嘴巴就是不说话。
张芬叹了口气，说：“你们不要怪小雨，他平时不是这样的，就是他这些天大概率是中邪了。”
卫池：“中邪？”
从进来开始，张芬就一直在唱独角戏，这会终于有人回应了。
这可不是一般的话题。
就连观众都被吓了一跳。
【啊？中邪？这又是玩的哪一出？】
【现在真的是什么借口都能拿出来用了，我就呵呵了。】
【不过这个借口也太过时了吧，现在鬼都看不见几只了。】
【对啊，我昨天晚上半夜还出门撸串了，非常安全，没有鬼哦。】
【这小孩吃东西不是挺猛的嘛，哪里像中邪的样子啊。】
【我刚刚就想说了，真的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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