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幻听了，她抬起头，呆呆地看着李乔一。
“毕竟我人都已经死了。”
她身上的黑气又消失不见，好像真的不追究了。
宁宁有些惊讶，她控制情绪的本领，一夜不见，如此熟练。
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萧昔呆呆的：“那...”
她是不是可以走了。
李乔一看了看她，伸出左手，直接伸进了心口处。
吓得胆小的姜蓁和季萧萧直接闭上眼。
李乔一从心口处掏出一根金色的钉子，拿着她放在萧昔的眼前。
“刚刚抱我，就是为了把这个插进我的心脏里，是么？”
萧昔刚站起来的腿一下子又软了，直接摔在地上。
“好，那这个我也不计较。”
李乔一把那根钉子向后一扔，钉子落在台阶上，离宁宁只隔着一米远。
宁宁浑身一僵，一直蹲在后面栏杆上的瓦夏飞速地窜过来，一爪子拍飞了那根钉子。
宁年：“怎么了？”
宁宁白着脸，额头有细汗，摇摇头：“没事。”
胡说，脸色这么差。
不是说都会告诉他么。
宁年的目光落在那根被拍到墙角的钉子上，他看见宁宁的手在微微地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