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夏趴在宁宁的肩上，扒着她的头发。
它看的是那个女人。
“这是萧昔？”瓦夏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不可置信。
这和照片上的人相差也太大了。
“整容了。”
别人都是往好看了整，萧昔却是反着来。
为了更加顺理成章地继承李乔一的一切，她连引以为傲的外貌都能抛弃。
她和李乔一。
一个为钱，一个为貌。
人永远都是这样，失去了才懂得珍惜。
恶魔理解不了这种感情。
瓦夏只知道，床上这俩的心黑透了。
贪婪又恶毒。
他俩在床边旁若无人的聊天，床上两人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只收拾这个男的，女的不用么？”
宁宁：“我只完成宋清瑶的愿望，其他的事情我不管。”
至于萧昔。
属于她的惩罚，在后面等着她。
宁宁第一眼就发现了。
萧昔的周身，弥漫着黑色的雾气。
萧昔，她快死了。
这么浓的黑气，不出意外，就在这几天。
她会比齐北洲还先死。
“警察还说了不能非法入室呢，你不是也进来了。”瓦夏毫不留情地吐槽。
宁宁：...
她强词夺理：“非法入室，说的是未经允许从门或者窗进来的，我这不算。”
她是“咻”一下就出现在房间里。
她没走门也没走窗，怎么算是非法入室呢。
宁宁就这样说服了自己。
瓦夏：？
“我们走吧。”
让他先在幻境里待着吧。
宁宁和瓦夏离开了。
床上。
两个人睡颜依旧安详。
齐北洲跌跌撞撞从浴缸里爬起来。
他推开浴室的门。
映入眼帘的，是熟悉的手术台。
...
春日清晨五点。
金光笼罩着宁城。
海棠花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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