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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死了，也会有活人来爱她们。
她死了。
还是和活着一样。
没有人在乎她是什么感受，没人喜欢她。
什么都没变。
浪漫这个词永远都不属于她。
换了漂亮衣服又如何。
漂亮的只是表面。
遮不住皮上的丑。
从穿上这件裙子以来，她第一次觉得这条裙子有点讨厌。
是她不配。
娜娜闭上眼睛。
唉，原来就算是死了也忘不掉那些记忆啊。
嬉笑，起哄，推嚷，辱骂。
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的女孩。
那时她多大来着？
8岁。
13岁。
21岁。
26岁。
为什么一直都记得这么清楚。
身上的蝴蝶火焰骤然升高。
一直没说话的宁宁出声，打断他们的思绪：“你们讨论娜娜的事情问过我了么？”
纪元青惊讶：“你有办法处理这女鬼？”
宁宁：“她有名字，她叫娜娜，请称呼她为娜娜。”
纪元青：“...哦，是娜娜，你有什么办法把她弄走？快说快说。”
娜娜睁开眼睛，看着坐在她边上宁宁，她的双手抓紧裙子。
其他人也期待着看着宁宁。
宁宁慢慢道：“没有。”
众人：...
那你装什么装。
宁宁还是不紧不慢道：“我想说的是，为什么要把她送走？你们忘了她是我给宁年找的保姆么？”
其他人：...
不是，你认真的啊？
让鬼给你当保姆，还是个地缚灵，亏你想的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