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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伙恭敬地听着,连连颔首。
末了,跨了匹骏马朝城外去,眼神坚定,动作利索。
视线从远去的小伙身上收回来时,宗时律发现沿街路过的百姓们频频望向他们这处,望着临街逗留的浩荡的一队人马。
“看那边,那好像是云安侯吧?!”过路的百姓中有人惊讶道。
身旁的人闻言,投来目光,凝视了片刻,道:“好像真是哎!可云安侯不是带先帝出京去调养圣体了吗?怎会与此时出现在京都?”
“许是来拜新帝的吧。”
“拜贺新帝要带如此多人?怕是有大事……你没听说吗?云安世子要被当狗遛,云安侯能坐视不管?我看,他怕是为此事而来。”
行人说着,又看向宗时律。
眼里充满了意味不明的有些恐慌的神色。
宗时律负手峙立早食店的大门前,看他们说话,目光对上时,他还朝他们莞尔。
路人见状,尴尬地也笑了笑,继而拉拉拽拽,一溜烟跑了。
晨起开门做生意的伙计听见云安侯要搂大事,神情蓦然慌张,刚开的门速速又关上。
宗时律看着他们,听着从宫城方向遥遥传来的礼乐声,他长长地叹了一息,沉重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