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,才会无所畏惧。
她不怕。
宗寥可怕死了。
光听着牢头那粗粝的震吼,宗寥怕极了他下一刻就会把胥姑打死。
后来宗寥托人打点了牢头,才让他下手没那么重。
又经几番贿通,宗寥得以与胥姑关在相邻的牢房。
宗寥见到遍体鳞伤的胥姑,眼泪就哗啦啦地淌。
那可是她在这个世界最为亲近的人!
是不声不响给她最多包容与关爱的人!
宗寥握着她的手问疼问苦许久,最后问她为何要接触那只蛊蝶?如果她不那样做,兴许后果就没有这样严重。
胥姑比划说对不起,因为她,公子要多受苦了。
她性子冷僻,一直觉得宗时律配不上雷厉风行,明艳绝丽的花一梦。
所以她从来不在乎宗时律的痛痒,生死关头,她也懒得问家主好歹。
她只在乎宗寥。
宗寥说一家人本来就要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哪有谁对不对得起谁的说法?
胥姑闻言,只是淡淡地颔首,苍白凄惨的脸上极力示出一丝柔和的笑。
宗寥两眼汪泪,最是受不得被谁当作唯一,例外。
擦干眼泪,她再次问胥姑为何要触碰蛊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