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太子病情愈加恶化后,宗时律担忧不已,甚至直接就带胥姑进宫去。
不料还没走到东宫,就让纭舒妃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碰了个正着,纠缠着从中阻挠了。
事情传到皇上那里,宗时律还被斥责了一顿。
他五令三申说,不准任何人插手有关太子的治疗。
不仅如此,他还把主治太子病症的太医召到宗时律面前,朝他“念经”。
太医说太子患的是伤寒引起的心衰之症,主要治疗手段就是服药静养,谁来了也是这么治。
若让外头的野医擅自用药,万一出现严重后果,谁负得起这个责?
宗时律被他们气得无法,加之皇上又特意多派了些人日夜守着太子,之后他便不再私自行动。
可想胥姑连东宫都未曾踏足,太医也坚持说太子是心衰之症,怎么转头就说是中蛊?
且这蛊还是胥姑下的?!
她如何下?
皇后不信。
太子妃也不信。
宗寥和宗时律更不信。
胥姑之于宗家如亲人一般存在,他们信她。
胥姑将花一梦的孩子视如亲生。
她绝不会给太子下蛊!
她绝不会破坏宗菀的幸福?
宗氏中人不信此般诬赖之言,检控的官员随即将不知哪儿来的觋请出,让他在众人眼前验证太子是否中蛊。
那神汉披巫袍,戴傩面,领着几个小巫女绕着太子寝榻敲敲打打,念着怪异的咒词。
一番神神叨叨之后,气息微弱绵缓的太子猛一下从床上坐起,眼睛圆睁,嘴巴张大。
他那瘦若枯尸般的身体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扭曲挣扎了一下,一只色泽艳丽的彩蝶随即自他口中翩翩飞出。
胥姑当时不知是哪里不对劲,当众施了一个法,那蝶翩翩然就停到了她手指上。
她不顾旁人诧异的眼光,专心致志观看研究起来。
同时在场的纭舒妃尖叫着挡到皇上跟前,说胥姑是那蛊蝶的主人,让皇上小心。
皇上从惊惶中回神,即刻下令将胥姑控制。
因着此般,胥姑的嫌疑就更加深重。
由于她本就是哑子,被拿下后她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。
审问她时,她只会摇头点头。
宗寥和宗时律身在案中,想帮她却不能。
大牢里的手段有多残酷,是个人心里都清楚。
宗寥关在牢房的最里间,每日都能听见牢头拷打胥姑的斥吼声遥遥传来,而胥姑却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胥姑少时因发色怪异,被同族巫觋拿做药人,受尽了非人折磨,嗓子也是在那时毒哑的。
或许是经历过了比眼前更痛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