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了?”
白挚惊惑:“您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,不是因为云安世子又捉弄您不能动弹……”说着,他陡然思及到了重点,话茬一转,道,“您是气卑职?”
南宫述淡淡一眨眼,心道你的脑子终于转回来了。
心目一明,白挚头顶那片悬了半天的乌云霍然散开。
搞半天,主子一路上不给他好脸不是因为宗寥,竟是因为他!
白挚突然觉得,这阴云还不如不散。
这般迟来的明朗对他来说并非晴空,而是晴空霹雳!
白挚酝酿许久,遂解释道:“王爷是气卑职伙同云安世子不顾您意愿害您失身?还是气我们一同欺负了表少爷?可是王爷……
我……前者我也是为了王爷着想才那样做的,至于表少爷……他那样辱骂您,卑职早就想揍他了。只是王爷不让……”
话音渐若蚊蝇,“当然,王爷不让,卑职也不敢妄动。打晕他,主要是怕他破坏了您与云安世子好事。
反正不管王爷您对表少爷有多容忍,他都不会说您一声好,您又何必处处为他思虑。”
看着铜镜里卑微恭谨的俊秀面孔,南宫述气得撤走目光:“所以你就听云安世子的?
我看你是近朱者赤,行事越发有她调性了。卖主求书!如此下去,我看你是准备另谋高就!”
白挚“哐”地又跪下,叩头道:“王爷明鉴,卑职绝无背主之心。我以后绝不再听云安世子吩咐,不乱揣王爷意愿,求王爷饶了卑职这一回。”
“我说了让你不听她的了吗?榆木脑袋!”南宫述没好气。
“那我以后到底该不该听他的吩咐?”白挚求解。
南宫述胸闷气短:“自行去斟酌。出去。”
白挚起身将走,南宫述又道:“把刀还给暗首,换他来伺候。”
白挚闻言,心头陡然一搐,渐渐委屈上了。
他天天盼着做回暗卫,不再当王爷身边的老妈子,没成想真到了被嫌弃,被抛弃的时刻,心里还是会莫名的难过!
白挚郁郁回了声“是”,又道,“那卑职先去给王爷烹几道菜来,暗首大人他不擅庖厨,恐做不来王爷喜欢吃的饭菜。”
“算了,”南宫述转眼改变了主意,“换来换去的麻烦。去将菜热来吧。脑子不知道放机灵点。整天看那些个荼毒思维的话本,人都看呆了。”
不满地念叨着,他心里想的却是:十几武功高强的暗卫中,唯有年纪最小的白挚可以做到面面俱到,无所不能,他可不爱用旁人。
白挚一听不用离开王爷,眼睛顿时便明亮不少。
将主子从座上搀起,他屁颠屁颠地就要去准备新的饭菜。
白挚把桌上凉了的三四碟佳馔顺进托盘,南宫述坐在桌前拿着宗寥那狗刨的字研究。
“哎……呀……火?页?烦?歹?匕?死?烦死?”南宫述逐笔逐划拼凑着那些歪歪扭扭的字。
白挚端上盘子开门出去,一只脚方跨出门槛忽然又退回来。
听着他的步子声,南宫述看也不看,即问:“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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