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南宫述轻轻捏起她润白玲珑的下巴,问:“你宁可受罚也不愿唤我一声夫君?”
垂直落下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质问,几分逗情。
宗寥眨呀眨着倔强的大眼,她本想装点无辜可爱,预想不到的是,她眼型本就狭长,随便一掀一挑,流露出的只有万种风情。
瞧着她笼在一袭宽大的斗篷里,斗篷又拖了一地,只见得她一颗灵俏的脑袋不屈不服地躲在里头,小脸粉嘟嘟的,偏还又魅惑。
南宫述的嘴角压都压不住,憋得难受极了。
为了不被她套进去,他不露痕迹移开注视,冷严道:“我俩的恩怨你怎么捉弄都好,你甚至可以暗杀我,可你怎么能对我下药?还是帮他人做嫁衣!
如果不是你,我怎会喝下那茶?即便你我当时互视对方为怨敌,你也不能如此没原则,使那卑劣手段吧?我真是……你……太过分了!”
宗寥喃喃:“你也不必这般吧,虽然错在我,可……最后倒霉的还不是我?你以为我想把第一次就那么白瞎给你啊?虽然我当时已经有点喜欢上你了。万一你之后没有喜欢我,我多郁闷呐!
苍天有眼,这世上谁还能比我更悲催?失身给人不说,事后还要伺候占了便宜的人舒舒服服睡下,走路都走不动,还要被人拉去骑马射箭!唉……世子命苦啊!”
瞄见她憋着嘴掐着嗓“哭诉”,南宫述看着马车顶棚忍笑,脑海里萦旋的都是“她那时就已经喜欢他了,还半推半就失身给了他”等话。
——原来,他竟就是瀚口中那个宗寥睡了的男子!
南宫述的笑逐渐犯了痴。
转而他又叹息。
叹息之余,他不禁有点心疼。
谁能想到,事情绕来绕去,真相竟是这般令人啼笑皆非!
如今两人的关系既然已经发展到了正轨上,南宫述也不深究。
但为给她点小教训,南宫述如何也不能将此事轻飘飘揭过。
清了清嗓,南宫述垂下眼眸,冷冷地看着那一张等待惩罚的愁兮兮的脸,道:“你说,打哪儿?”
“啊?”宗寥眼光一闪,装没听清,“殿下要打我?”
“你不该打?”
“该打的,该打的……”宗寥卑躬屈膝,“那要不……打手?”
南宫述打量了她一眼,不说话,往榻边矮柜里一摸,立时拿出把玉戒。
宗寥看着他手里莹润通透的戒尺,讪讪道:“真打呀?”
南宫述:“……”骄傲的眼神只有一个意思——你说呢?
宗寥暗暗撇嘴,掩在斗篷下的手摸摸索索半天也不知是在犹豫什么?
半晌过去,她才慢吞吞将手伸出,手掌曲着,一瑟一缩的,像个孩子样。
“打归打,你可轻点哈。不然以后我可不理你了!”
南宫述板着脸,去拉宗寥的手,宗寥缩了一下。
“嗯……”南宫述严肃地拉长喉音。
宗寥缓缓才又把手递过去,并撅起莲瓣小嘴,做出吹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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