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说,可那时……那时彼此根本不具备行此事的条件,她竟然用药偷欢自己!
她那样的行为算什么?
她又把他当什么了?!
一个助她排解寂寞的物件吗?
南宫述越想越恼,陡然狠了心。
他一发威,宗寥就成了一尾砧板上的鱼。
宗寥红眸含泪,不断求饶。
她想他克制轻重,他却在爱意与怒意的交织中明知重犯。
一刻时后。
南宫述从后衔住她润玉般的耳珠。
倾尽了半生情意。
宗寥颤栗着赋予他各种亲昵的爱称,将爱恋化作绵源不绝的吟唱。
已失魂再三。
宗寥如烂泥一样摊在小榻上,忽而她哭了。
呜呜咽咽。
听着她满含悲怆的声音,南宫述心头立时一软,将她紧紧抱住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该伤害你。”南宫述吻遍她容颜,最后吻了她湿润的眼角,噙泪表诺:“寥寥,我悦你,慕你。地久天长。你会信我的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