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南宫述,小声问道:“你,真没事?”
南宫述微一哂,不答。
半是扶半是拎带着她继续往马车去,他道:“最近做什么了?怎么连路都走不稳?”
“我……就是……”宗寥讷讷。
断不能说今日对他总有挥之不散的冲动。
结结巴巴好一会,最后只道,“你太重了,没稳住。”
南宫述垂眸瞧着她泛红的容颜,淡淡一笑,道:“喝酒了?”
喝酒?!
宗寥闻言,思绪有一瞬间的停滞,心说今日从见到他开始就心猿意马的,难道是早间喝的那点猫尿在作祟?
这真是……
宗寥忏颜,抵死不认:“大中午的,谁喝酒呀。”
南宫述偏颈靠在她肩头,嗅了嗅,“早晨喝的?”靠近她脸颊又嗅,“杜康。”
魔鬼吧,这人!
宗寥无可辩驳,只是轻笑,须臾才道:“窗前杏儿肥,招人流涎,该……配酒。嘿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