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一人,实是暴殄天物!”
张趋说着,抬眸望着美人,褶皱网住的一双鼠眼闪着淫贱的宠溺。
瞧着那须发斑白的恶心嘴脸,纭舒妃嘴角抽搐,不想说话,只尽力保持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。
“此前圣上常召娘娘侍寝,臣下也不敢好生侍弄于你,但看娘娘近来表现,似乎已体会到老臣技艺的玄妙。”
闻此言,纭舒妃身体一紧,满脸漫开绯红。
张趋眼角堆褶,笑得诡谲。
吻了一口白皙脚背,他问:“娘娘今日想老臣如何伺候你?老臣这里还有许多从东瀛学得的房中秘术,娘娘可愿试试新?”
纭舒妃沉默须臾,冷哼咽笑:“但凭相公乐意。”
“那……臣下就不客气了。”急吼吼取来器具,张趋利索宽落朝服,将美妃双脚一抬,撩翻到床榻上。
木床咯吱咯吱响了一阵,大小衣袍一件件滑落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