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我后面还有半句是:可在我心里,你早已是我云安世子的朋友了,假若有一天你不见了,我一定也会担心你……等等……”
止了话,宗寥倏然双臂一抱,绕着瀚审视两圈。
而后以两指抬起他下颌,凝视着他幽蓝碧瞳,审道:“所以,你今日行径,是为了测试我?”
南宫述直直盯住她摸着异域美少年的两根葱白模样的秀指,感觉那动作很是扎眼。
特别是那白净的少年微微昂起的粉白的长颈,像深海涌浪般漉漉的眸子,瞧着怎么还有种将被强者征服的受辱感?
南宫述心尖一挈搐,过去就拉开宗寥:“既然是误会一场,有什么话先坐下再说。”带她坐到椅上。
“王子瀚也坐吧。”
几人对峙的时间里,白挚不知何时新沏了茶来。
奉上茶,他很郁闷地瞄看几人刹那,揣度着当前氛围。
早前瀚要求他带他来见南宫述时,他就劝瀚最好还是先同宗寥说一声,否则等她发觉事有异常,到时大家都麻烦。
瀚当时道:“她不会管我的。”
白挚不以为然,觉得宗寥虽看起来是明朗的跳脱的性子,私底里应该是心思细腻的人,绝不会如瀚说的不会管他。
几经劝说,瀚很不耐烦,自己就钻进运老虎的笼子里蹲着。
白挚看他与自己年岁相仿,又都是在贵人身边听令的,不免心生恻隐。
又因他是主子心尖人的随从,便想着他可能是与自己主上闹了别扭,想寻南宫述帮他出主意,他这才自作主张带他来奕王府。
将此事禀诉南宫述时,南宫述也犹豫了好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