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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思为聘山河予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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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3章 祸首罪魁不得活 (2/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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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>    皇上轻轻哑咳了声,敛眉躬身的内侍公公即时服侍他饮下一口茶水。

    神色不耐地瞧了眼南宫述,皇上才慢慢捡起宗时律的话。

    唉叹道:“奕王引诱宗世子沉沦情色确有错处,可云安侯之言亦不太妥,这奕王怎么说也是先帝的暮生子,又是朕之幼弟,怎能轻易处死?”

    处死?

    闻这话时,不仅南宫述暗自嗤笑,就连说此话的宗时律都摇了摇头,他说留不得,就是想看“仁善”的皇帝作何反应。

    没想他开口不说其他,竟是抛出处死一词。

    凭他站在这朝堂上二十几年的经验,预测接下来必有人会接过皇上的话,把他口中罪不至死的话题进行讨论,而后添枝加叶,将那不能轻易处置的人谏得罪不可赦,死有余辜。

    如之所料,片刻后,文官之中便出列一人,但见他眉淡眼尖,形似鼠狼,一见人就似笑似嘲,是礼部的尚书。

    一上前,他便如荣登华台,将南宫述过往种种行径滔滔禀诉;继而又是御史台的人,所奏是南宫述罔顾礼教,言行有失,败坏皇家颜面等等。

    紧接着,鸿胪寺的人又站出来,直接就说他与云安世子非礼私合,意欲破坏晋南、北燕两国邦交,置一朝将来于不顾,其心当诛……

    待各部将话说完,文官前侧慢悠悠走出一紫袍贤仕。

    但见他年近六旬,身材中等,行走间,若怀胎一般挺圆的腰腹微微抖动着,精致的玉带銙眼看捆不住似的在极力挣扎,连接着,似是不愿放开它的主人。

    男人皱纹交织的眼眶看着有些虚靡,其间两颗眸子却时刻闪着光彩,比那阴沟里的老鼠还精亮三分。

    此人正是当朝国相——张趋。

    是南宫泽身边最听话的猎狗。

    是他铲除异己的称手的工具。

    是一手策划宗家与北燕联姻的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是宗寥说她若不好过便要拉来垫背的人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今日见宗时律亲自带儿子来应下婚事,没他说话的地,整个朝堂就数他二人吵得最凶。

    好容易憋了半天没放屁,现在见南宫泽话有所示,他早早就酝酿上了。

    ——只等着

    朝皇上礼了礼,张趋道:“吾皇仁明治国,心怀天下苍生,向来不愿重罚罪人,但为臣者,当为君分忧,清君侧患。

    今日之事看似因云安世子不愿合婚引生的一起闹剧,实际此间背后关乎的是我朝安定与否的大事。”

    皇上道:“爱卿详细说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圣上。”张趋应话。

    清了清嗓,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老练神情。

    张趋接着道:“云安世子尚算年幼,未及冠年,一切皆由其父做主,微臣就不多言。

    但奕王不同,他是一朝亲王,一府主君,怎能不顾体面行下流事?且看近来云安世子所行悖逆之事皆因他而起。

    论罪,这只是其中之一,如各部朝臣所奏,奕王自开府以来,所作所为罄竹难书,桩桩件件算下来,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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