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纯白的花!结的还是甜甜的果!宗寥在心里接茬,偷偷痴笑。
认同宗时律对南宫述的评价之余,她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太对,随即问:
“爹似乎很了解殿下,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!您平时不是与他没有交集吗?
且我与他认识了那么久,感觉他对您也挺陌生的,您是从哪里了解到的他?”
宗时律闻言,眼光忽然闪躲,凝神深思该如何回答小女一问。
没等他开口,宗寥接着说道:“是小舅舅告诉你的吧?小舅舅以前是不是跟你有联系?肯定联系了。他连大舅舅化名来我们家的事他都清楚,您肯定也知道这些。”
宗时律默然承认,听她自言语:“这世上最了解十三的人,除了他母妃就只有小舅舅。
并且以我的观察来看,他的母妃都不一定了解他,最起码她肯定不知道自己儿子阴暗诡诈的一面。我严重怀疑殿下的那些歹毒的诡计就是从小舅舅身上学来!”
提及花司臾,宗寥满心满眼都是怨念。
从前她一度觉得司臾温柔淡雅,性子恬静,直到被他暗戳戳嘲笑自己对南宫述是看得见吃不着时,她恍然明白了自己眼里的南宫述和他是两个反面:
一个是揣着阴诡毒计害人总不成的纯情美艳王,另一个才是满腹黑水,字字带刀的真刁钻祖师爷!
等她自己把话说完,宗时律索性也不解释对南宫述的了解从何而来。
思量片刻,宗时律问:“你跟爹说实话,你待那先帝幼子可是真心的?”
“啊?”宗寥一愣,“您不是说您已经看出来了吗?”
“我要听你亲口说,你是否认定他就是想一辈子陪着的人?无论生死险阻?”
冷不防被打探心意,宗寥显得羞怯,支吾着答道:“这……自……自然是真的。只是爹也看到了,我真不是没出息,”扯着裙摆晃了晃,“本来我今夜是想去告诉他真相的,不过后来让季王给搅和了。”
宗时律看着她气呼呼的小红脸,知她心中幽怨。
摇头叹息,心有思索。
片刻后,他道:“放眼整个晋南朝,但凡是个眼睛往上的,哪个不眼红我云安侯府华光灿烂的门第?
他们只知我家荣耀,不晓自晋南朝建立迄今,我宗家人为南宫家的江上付出了多少鲜血,他人一朝得势,全族享福,再看我宗家上下,有哪个是吃空饷的?
我族亲子弟越渐凋零,因为什么?因为我家是受命保卫一方国土的将领,每回外敌来犯,我宗家的人总是一马当先冲在前面,用他们的肉身骸骨固砌御敌的城墙。
尽忠报国到如今,他南宫泽竟想做那吃良心的狗!当年他处心积虑来与我交好,借我宗家的势坐上皇位,如今地位稳了,又处心积虑想把我家剔除!
他以为他的算盘打得精妙?哼……倘若是那宫里没住着我宗时律几个血脉至亲,这天老夫早给他翻了!哪里还用委屈我的女儿当这糟心的云安世子?!有喜欢的男儿都不敢暴露身世!”
一想到云安侯府当前处境,想到含恨亡故的爱妻,想到男装裹身十几载的小女儿,宗时律眼中充满了对皇上的怨恨。
大局易全,小家难舍,生作这世间顶天立地的男人,他愿为国殉命,为民捐身。
可当他把精力目光都放在前边时,护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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