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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思为聘山河予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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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 天下大事任谁宰? (2/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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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涩一抹似笑却愁的表情,道:“瞧瞧你这冷嘲热讽的样儿,我几个侄儿还入不了你眼了?

    你要说其他两个没救,我还能理解,太子是储君,名正言顺,背靠宗家全族,又有镇国将军府抵住脊骨,怎么着都是挺得住大半边天的。

    支持季王的那帮朝官之所以分帮而立,傻子也能看出来是在抗宗家的势,当然了,浅显易窥的形势一般不会是最深的谋局,至于里头谋的什么样的局,就不得知了。”

    南宫述抬手靠向窗,厚重的风从葱白般修长玉指间刮蹭而过,揭起的袖袍鼓鼓囊囊。

    他皓腕藕臂在阴暗背景里显得无比亮眼,似劈开阴霭的一道刺眼霹雳。

    许久,皮肤渐渐就凉了。

    南宫述淡然笑:“司臾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浑水湿我衣袍,我不想蹚。倘若我只想澄清一摊浑水,你可会帮我?”

    司臾道:“无相阁——无识无感,苍穹诸事指间过,点墨不留心。这局赢了我,千金鸿笺拱手奉。”

    南宫述阴鸷一笑,犀利眼神扫视竹几上棋局,再走几步,他十有八九能赢。

    胸有成竹地摁下一子,南宫述笑看司臾:“请。”

    瞧见对手志在必得的得意样,司臾垂眸纵观,也笑了,心道你就那么有把握吗?

    他若以退为进,胜负最多五五开。

    拈来一枚白子,释然地丢入局中,剔透圆滑的石子在棋枰上肆意滚动,停在一群黑子中。

    南宫述看着那枚棋,“入死局?”

    司臾阴戾一笑:“置之死地见生机。”

    惊诧了好一会,忽然明白了其中用意,旋即看向司臾,呵呵笑道:“花居岸啊,花居岸!你真的是……小王之贤内助是也!”

    司臾但笑不语。

    阁楼窗开向北,金殿华宇遥遥在望,那是他每日都要欣赏许久的风景,是他度过孤伶半生的支撑所在……

    他时刻微笑的唇角一如既往,融熠凤眸里却渐渐凝结起了三九寒江上行人的冰。

    自从司臾接掌了沉香楼,南宫述就发现了他最爱坐在这方靠窗的竹榻上,或抱着琵琶轻挑慢捻,或朴盏清茶小嘬浅呷……

    眺尽那方,他的眼神总是雾蒙蒙的,忧郁得让人看不穿,只隐约能从他的安静的状态里体会到一二分的悲戚狠戾。

    常态里的司臾是一缕竹林清风,可若他静得呼吸可闻时,整个人就好似瀚海上黑压压欲卷浪的飓风狂云。

    无相阁灭于横空出世的杀手组织手里,作为那场血案中唯一的幸存者兼见证者,他心中的恨一定是深沉难诉的。

    作为好友的南宫述只会静静陪伴着他,不做他言。若他自己不说,多问一句仿佛都是在扒开他经年不愈的伤口相看。

    看好友伤口这种事,南宫述做不到。

    顺着司臾视线,南宫述看见的是皇城正北巍峨险脉,视线往回看,才是四方琉璃宫阙,再近便是屋宇楼舍,宽街窄巷……

    收回视线后,司臾已起身,见他走向屋中,在一排排,一列列铁柜间踱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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