邺城,府衙内。
“明公今下兵败,恐往后会更器重沮授。”
烛火摇曳,逢纪负手踱步,心中暗忖道:“若沮授滞留于邯郸,或许最好不过。”
“逢先生,父亲命我前来询问手书一事,是否已写好书信?”袁尚敲了下屋门,问道。
“哦?”
逢纪从深思中过回神,说道:“沮授书信,我尚未草拟,”
“劳先生尽快些!”
瞧了眼袁尚,逢纪计从心来,拉着袁尚入屋,之后再合上门。
“先生这是为何?”
见逢纪神神秘秘,袁尚疑惑道。
逢纪低声说道:“我在思公子之前程,此番明公若往临淄,恐大公子将会势大,而公子将危矣!”
袁尚皱了皱眉,问道:“先生是为何意?”
逢纪直言不讳,说道:“明公素来宠爱公子,久有立公子为储君之念。公子被立为储,大公子不服,而沮授素得大公子敬重。亦或是明公欲立公子为储,然沮授以长幼之语劝之,试问公子如何是好?”
袁尚沉默良久,说道:“先生可是恐沮授南归,往后受父亲敬重?”
见袁尚如此聪慧,逢纪苦笑了下,说道:“沮授声望高崇,岂止明公敬重,河北军吏无不畏之,故~”
“需看公子之意,纪愿辅佐公子为君!”逢纪坦白道。
自袁绍吐血之后,逢纪便押注袁尚,希望袁尚能继袁绍之位。
袁尚蹙眉深思,问道:“今明公欲让沮授撤离邯郸,不知先生可有计策?”
闻言,逢纪便知袁尚心意,低声说道:“明公欲命沮授撤军,而今若无意让沮授南归,不妨可暂改明公军令,伪信令沮授固守邯郸。”
袁尚瞪大眼睛,问道:“先生之意可是伪传父亲书信?”
逢纪笑而不语。
“恐事后会被父亲所知!”袁尚犹豫道。
逢纪笑眯眯,说道:“何须担忧明公知情?”
“大军撤离邺城,邯郸便是为一座孤城,岂不迟早被张虞所破?故沮授如被张虞所擒,则无法与明公验明军令,岂不无人知晓此事。”
“沮授若降,则是为背主之徒,明公岂会相信?”
逢纪手捋胡须,得意说道:“沮授不降,张虞必将杀之,此将死无对证!”
“沮授如若败亡,明公或会命某为护军。时兵权在我之手,而有我辅佐,公子必能继明公大业!”
袁尚深深瞧了眼逢纪,说道:“父亲命我审查军报,先生速写书信,我寻人送至邯郸。”
“善!”
见袁尚不动声色的赞同自己方案,逢纪心照不宣而作揖。
稍后,袁尚拿着逢纪的书信,利用袁绍对他的信任,向袁绍虚报一番,便将信件交于候骑。
且不说逢纪为了权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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