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便是麹义?”
麹义不甘心被俘,斜眼以视张虞,并不答话。
出于不满麹义的跋扈,张虞可不惯着麹义,挥手说道:“将麹义推出斩了!”
麹义脸色顿变,他可没想到张虞连劝降的话都没说,直接将他拉走剁了。但碍于颜面问题,他却不好开口求饶。
“君侯且慢!”
赵云拱手说道:“麹义为河北名将,昔袁绍于界桥击败公孙瓒,便是麹义率兵卒在前,大破白马义从。昨夜云率军破袁营,唯麹义营寨肃然,若非驱败军,并夹以火攻,恐欲破麹义营寨不易。君侯今下既成大业,正值用人之际,不妨招降麹义。”
“君侯,谌有一言!”
荀谌趋步上前,朝张虞作揖,说道:“麹义性情小劣,却有大将之略。袁绍用其专御公孙,可见麹义之才干。况麹义在河北军中多有威望,君侯欲成大事,不可不用麹令公。故望君侯宽容大度,不计麹义之无礼。”
相比赵云因麹义才能而出言劝谏,荀谌则是因麹义与他有旧,并对他有救命之恩,他才出言劝阻。
张虞沉吟少许,招了招手,说道:“将麹义带回来!”
“诺!”
少许,便见麹义被士兵带回来,他脸上写满了不爽,好不容易准备赴死,今却将他拉了回来,莫非是在戏弄他?
“士可杀而不可辱,大将军若欲杀我,那便痛快些!”麹义怒视张虞,说道。
“哈哈!”
张虞大笑几下,上前亲为麹义解绑,说道:“此乃欲试将军胆略。将军胆气超群,不愧为河北名将,陇右上士。”
麹义轻哼了声,说道:“大将军捆得好紧呀!”
“缚虎岂能不紧?”
张虞笑道:“袁本初无能,得有将军为爪牙,却惨败于我手。将军错遇明主,今可愿为我效力?”
麹义碍于脸面,仅是低头摸着被绳索所缚的手腕。
“你~”
见麹义无礼,许褚按剑在手,瞪眼以视麹义。
“仲康!”
张虞按住许褚拔剑的手,说道:“麹将军多有疲弊,今且可随军士先往信都休整,将军家眷恐已是久候将军了。”
闻言,麹义神情微有动容,拱手说道:“大将军呵护之情,义与家小在此拜谢了!”
荀谌怕麹义犯傻,提醒说道:“袁绍重用小人,不听良言,今败逃河南,大势已去。君侯宽厚大度,志在天下,故望令公莫要自误。”
麹义迟疑了下,说道:“袁绍虽说为人多忌,但重用之恩,义不敢忘之。”
荀谌劝道:“袁绍虽重用令公,但君破公孙瓒已报其之恩情。令公有大将之才,大将军多有赞赏,如令公能追随君侯建功,往后岂不能如马伏波,衣锦还乡,留名于青史!”
张虞拱手说道:“令公是为性情之辈,声望响彻河北。我久闻将军之名,故君若降我,我将以上将待之。”
见张虞给自己台阶下,麹义赶忙作揖回拜,说道:“君侯盛赞,义愧不敢当。若君侯不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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