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攸迎至帐内。
“汝南郭公则拜见许先生!”
许攸微微行礼,见张虞没有亲迎,心中顿有失落,说道:“久闻郭君之名,不知大将军何在?”
郭图说道:“君侯在帐中等候先生,劳先生随我前来。”
路上,许攸试探问道:“今时尚早,先生本应就寝,怎……”
郭图笑吟吟,说道:“昨夜君侯与众谋士商讨军策,初入随不久。而我值守夜事,收发军情,故来迎接先生。”
“商讨军策?”
许攸眼珠微转了下,问道:“张辽斩蹋顿,败公孙,威震河北,已为袁绍心腹之患。而今君侯再商军情,莫非是为破袁绍之用?”
郭图笑而不语,仅是将许攸引至帐中。
帐中,许攸见到衣冠整齐的张虞,心中不由感叹了声,相比袁绍而言,张虞实在是年轻了,难怪这么有耐心与袁绍对峙,不就是仗着自己年轻吗?
“南阳许子远拜见大将军!”
张虞故作狐疑,打量着许攸,半响不语。
过了少许,张虞才慢悠悠开口,说道:“卿是为袁绍元从,今来我军中是为何事?”
许攸为壮底气,笑了一声,说道:“常闻大将军求贤如渴,攸今前来是为大将军效力。”
张虞神情不动,说道:“恐效力为假,实欲为死间!”
此言一出,许攸脸色微变,他本以为自己来投张虞,会是张虞的恭迎,不料今却是遇见张虞的质疑。
许攸渐有恼怒,说道:“我倾心来投,大将军何出此言?”
“此问有何不可?”张虞从榻上起身,淡淡说道:“我与袁绍交兵,一役决分胜负,卿是为袁绍元从,无故弃袁而投我,试问我怎能不猜忌?”
话已至此,许攸仅能含糊说道:“我不能择良主,屈身于袁绍帐下。交兵以来,我屡献计策于袁绍,而那袁绍却言不听,计不从,故我方舍袁而投君侯。”
“呵!”
张虞神情不悦,冷哼一声,便甩袖而出帐。
见状,许攸不知所措,问道:“君侯何故如此?”
张虞脚步停于帐口,说道:“君自言诚心投我,而君不肯以真情相告,实令我大失所望。”
许攸咬牙了下,作揖拜道:“非攸诚心隐瞒,而是事出有因。君侯若是愿听,攸愿悉数告之。”
“好!”
张虞移步回榻,并让许攸入座。
“实不相瞒,攸与审配有仇。他受命回信都督办粮草,而不料将我妻儿下狱。袁绍既不能纳我之策,又纵容审配陷害于我。他今无情,岂能怪我无义!”许攸摇头自叹说道。
见许攸言语中隐藏真相,张虞上下审视许攸,说道:“许子远敢更换汉帝,今怎不敢深明缘由!”
在张虞审视的目光下,许攸露出不好意思之色,只得如实说道:“审氏为冀州大族,是为袁绍之依仗。我旧时收取贿赂,与审配多有冲突。今审配主事冀州,追究我旧事之罪,故下令逮捕我家中妻儿。”
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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