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无用。
山上,张辽居高临下眺望,将形势变化尽收眼底,尤其是看见乌桓步卒后撤,张辽已是从中嗅到胜利的味道。
张辽仅瞧了几下,便果断说道:“出击,令各部骑卒卷溃军而走,之后直击蹋顿王纛。”
“诺!”
“呜呜!”
山上响起悠扬的鼓声,并有士卒手持三色军旗,向山下步卒方阵挥舞。
“来人!”
满宠受人提醒,见到他与张辽约定的信号,高声说道:“令后部军士拖柴草而进,务必高扬烟尘。”
“遵命!”
有令旗的传递,并军步骑的调整可以说同步。
先是三千骑兵分成三部,张辽、马超、呼衍乐各领千骑,从山上或步卒阵后加速而出,朝着正与步卒交手的乌桓兵马杀去。
上万只铁蹄踏地,蹄声沉闷犹如惊雷。
蹄声之余,被卷起的漫天烟尘可非三千骑所能带来。尾部数百骑有战马拖曳柴草奔驰,配合步卒一并拖曳带来的烟土,好似在三千精骑之后,另有几千步骑。
望着遮天蔽日的烟尘,让准备上前阻挡的乌桓骑难免心生恐慌,不敢迎头阻击。
数里的距离对骑兵而言很短,在几个呼吸之后,三将各领骑卒便踏阵而入。
张辽身先士卒,催马斜刺而过,将一名乌桓骑刺死,再挑飞一名敢与他对冲的骁骑。或许受步卒败走影响,以及并骑高速无畏的冲锋,乌桓骑们仅与并骑稍微交手,便向两翼撤去,打算用机动性与之纠缠。
三将可顾不上乌桓骑,顺着乌桓骑让开的道路,骑阵直蹈入败逃的乌桓步军中,配合步卒的追杀。
阵中,并骑大杀特杀,时用长槊戳刺,时而抽刀砍杀,将数千乌桓步骑击溃,乃至驱赶着这些溃军,如驱赶牛羊般朝乌桓军而去,企图造成乌桓大军的混乱。
形势变化的太快,矮丘上蹋顿正合左右观望战况,很快便见围攻并军步卒的乌桓兵马溃败。
“乌延莫非是蠢货?”
蹋顿挽着缰绳,咒骂道:“六、七千兵马不仅没破军阵,反而被并军所败,令敌骑趟阵破军,驱赶溃军冲击大部。”
蹋顿的话音未落,便见沉闷的号角忽而响起,一名黑面重甲将军挺槊跃马,朝着蹋顿所在矮丘杀来,近千铁骑紧随其后。
见状,亲信说道:“敌军前来欲害大王,请大王稍退避难!”
蹋顿一鞭子抽在亲信腿上,骂道:“我今有四千亲卫,区区数百兵马安能伤我。况我不通鞍马否?”
“凡能斩杀一将,封赏备之!”
连公子哥袁绍都敢摔盔奋战,何况有志成为冒顿单于的蹋顿。之前亲信劝他离开尚是关心他,今劝他离开大纛,岂不是向众人表明他的怯弱。
一番呵斥下,左右神情振奋,皆摩拳擦掌,欲杀敌以建功。
很快,却见张辽率骑奔驰猛进,眨眼的功夫,便与刚刚稍撤的乌延所部交手。
或许是为了弥补兵败的过失,乌延甚是骁勇,率军与并骑针锋相对。两骑几乎是笔直向前,兵马交错在一起,刀砍鞭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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