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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玉山沉默打量来人。
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这人前段时间和曲家来往密切,明确表态要站队曲家,怎么忽然来和他道喜?
梁玉山冷下脸,“道什么喜?”
来人笑呵呵道:“短短时间内,双喜临门,当然该道喜了。”
见梁玉山不接话,来人硬着头皮说下去。
“叶柔同志勇斗人贩子的事迹,我们都知道了,真是虎父无犬女啊。”
听到夸奖叶柔,梁玉山脸上终于露出些笑容。
来人眼见梁玉山态度松动,又道:“至于这第二喜,您夫人都和我们说了。”
他上前一步,压低声音道:“说那个位置肯定是您的了。”
来人手指往上指了指,笑容暧昧,满是暗示。
梁玉山正因为听懂了,脸当即就黑了。
“谁跟你说的?”
“您夫人啊。”来人笑的谄媚道:“打麻将的时候和我夫人说的。”
梁玉山脸色黑的发亮,那群打麻将的婆子,嘴最碎。恐怕整个军区已经传开了。
——
梁安宁一脸欢喜的回家。
纪雁坐在沙发上,礼品盒堆满了茶几,大件的礼物堆放在地上叠成了小山。
梁安宁蹬掉小皮鞋,跑进客厅,目光扫了一圈,语气更激动。
“妈,我同事说我爸首长的位置稳了,这是真的吗?”
纪雁拆开礼品盒,见里面是钻石手表,冲梁安宁招手。
梁安宁迫不及待伸手。
纪雁一边给她扣表带,一边训斥她。
“咋咋呼呼,像什么样子。”
梁安宁撒娇,“妈,这时候,您就别训我了,快跟我说说啊。”
纪雁无奈,在女儿殷切目光注视下,点点头。
“太好了!”梁安宁激动的蹦起来,裙角翻飞。
“好什么!”阴沉沉一道声音在门口炸开。
梁安宁像是被贴了定身咒,身子顿时僵住。
梁玉山走进来,见到这些礼物,脸色更黑,盯着纪雁的目光仿佛要喷火。
“安宁,你上楼去,我和你妈有事要谈。”梁玉山压着火气赶人。
梁安宁犹豫看向纪雁。
纪雁冲她点点头,梁安宁这才拿起包走上楼。
女儿走了,纪雁才看向梁玉山,两个人最近为了叶柔的事情吵了好几次,关系僵硬,她也懒得拿热脸去贴梁玉山的冷屁股,不耐烦道:“你生什么气,都吓到安宁了。”
“谁告诉你我要当首长了?”梁玉山压着火气质问。
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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