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但刘玉堂那个老顽固,带着那些珍贵的医书东躲西藏也不愿意给他。
当年形势逼人,他急着出国,没有和刘玉堂耗下去,一晃这么多年过去,估计那俩人早死了。
可惜他没有学完的针灸本事了。
曲之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老头气死。
他还想问两个人具体信息,就听老头道:“我不知道,梁玉山的人也绝不会知道,你急什么。”
曲之一想是这个理,忽然又觉得堵塞的胸口畅快了。
他勾起嘴角,笑得笃定,似是已经看到他爸成了首长。
刘金堂心情也不错,他一想到儿子现在还被关在警局里,笑容倏然又下去了,心像是在油锅里烹炸一样,等那贱女人跟他儿子道歉,他也要让梁玉山尝尝这难受的滋味。
毕竟梁玉山能找到他师兄弟的可能性,在刘金堂这里微乎其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