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信会离谱到这种程度，一定有什么遗漏的地方。
感受到脸上那冰凉的寒意，在那把刀再次划过嘴唇的时候，他眼神一狠，竟是张开嘴直接咬上了小刀。
既然头部以下都无法使上力气，那么至少用能动的部分来试探一下对手的虚实。
这一刻，他发现影子怪物露出了惊愕的眼神。
没有咬到金属的感觉——
事实上，颜常清什么也没感觉到，不仅如此，甚至连上齿撞击下齿的感觉都没有。
只觉得脑子像是做了一个无用的指令。
然而——
真的是这样吗？
颜常清忽然有所发现。
眼前的影子怪物的身影越来越稀薄，像是随时就要消失一般。
“你——”他的瞳孔在发亮，那已经不是在看原石，而是在看一件工艺品的眼神，如同燃烧着的红色烈焰。
他伸出手，影子在不断扩大，将颜常清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之中。
“你很好。”
他咧开嘴。
“能在内心最软弱的世界里克服恐惧的人类，我还是第一次碰到。”
“你——”
他还想说些什么，声音却逐渐地远去，根本无法听清。
他的影子已经完全从颜常清的眼前消散了。
与此同时，漫天的蝴蝶忽然凭空出现，朝着颜常清的方向席卷而去。
他的视线受阻，什么也看不清。
与此同时，有什么破裂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