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望着付素云一张拉黑的脸，单玲婷显然承受不住，只得点头：“我……我是想和素云姐一起……”
“你看。”付素云像是斗胜了的公鸡，脸上止不住的得意之色，“向婷都这么说了，你就和我换呗？”
宁晓娜犹疑了一下，还是点了点头，两人交换了纸条。
见交易成功，付素云一脸高兴的拉着单玲婷扬长而去。
颜常清给了贺学兴一个眼神，也向厨房走去。
剩下的宁晓娜独自留在餐厅，将吃剩下的垃圾丢进垃圾袋。
又推来女仆用的小推车，一点点收拾餐桌。
“付素云有点过分了。”贺学兴有些不忿，“她肯定是嫌收拾餐厅太累，丢垃圾不但相对轻松，还可以跟单玲婷一起干，她自己肯定不会出多少力。”
他说着，又好奇的看向颜常清。
“小哥，你刚才怎么不阻止她？”
“你不也没阻止？”
颜常清一句话就把他的话堵了回来。
贺学兴感觉被噎住，又讪讪笑道：“我这不是怕矛盾升级嘛，但你要是帮忙说话，我肯定站你。”
“我不帮忙说话只是因为没必要。”
颜常清似乎意有所指。
“餐厅也算是我们比较熟悉的地方，理论来讲危险系数相对较低。”
“可那个垃圾焚烧站，你至今为止有见过吗?”
贺学兴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起来。
“你这么一说还真是……今天我和宁晓娜在一楼调查，也没见过什么叫垃圾焚烧室的房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