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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,能活下来不是。
厂子里的赔偿下来了,槐花也出生了,一切,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。
我生完孩子没多长时间,就被贾张氏喊着进了厂子。
厂子很大,比我知道的任何地方都要大,说起来,我还从来都没到这个地方来。
一大爷很认真,告诉我领工服,食堂,还有平日里一些要注意的东西,他说得认真,我记得仔细,我的记性,向来是不错的。
可,当他教我干活的时候。
我是真的不明白该怎么干……
每次他问我明白了没,我也不敢多说,只敢含含糊糊地应付过去,一个一个地试。
日子一天一天地过。
我成了工人,却没有成为工人的欣喜。
我好像吃上了城里粮,但周围的压力,压得我透不过气来,我该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