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/> 小孙接住那根双杆猎枪,二话不说,“砰”的就是一枪。
这枪偏得离谱,野猪毛都没蹭到一根,小孙忍不住骂道:“艹,这啥枪啊,弹道歪得跟蛇爬似的。”
赵振国:额,我用惯了,觉得歪好歪好的。
小孙不甘心,瞄准野猪的右眼,深吸一口气,“砰”的又是一枪。
这回打中了,可野猪只是疼了一下,并不致命,狂性大发,更加暴躁了。
野猪身后,赵振国屏住呼吸,稳稳地举起猎枪,瞄准之后果断扣下了扳机。随着“砰”的一声枪响,这野猪的屁股上溅起一团血雾,瞬间弹跳了起来,腾空而起,又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赵振国见状,兴奋之情溢于言表,他猛地站起来,手舞足蹈,喜悦之情难以自抑。
野猪一旦被打中尾巴根,肠子就会流出来,便毫无生还的余地。
吓尿了的孙胜利,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也顾不得自己湿了一片的裤子,他见野猪再也不动弹,小心翼翼地走近了几步,用脚轻轻踢了踢野猪,确认野猪真的已经没了气息,才终于找回了自己吓掉了的魂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看到赵振国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去,孙胜利误以为他要抢野猪肉,紧张地喊道:“这,这是在我们山上打的,应该归我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