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啊…”她嘴里一声惊呼,身子猛地撞到一堵硬硬的墙上。
没有水泥地那么坚硬,带了男人的体温,一股好闻的皂角气息。
一双有力的、结实的手臂稳稳扶住她的手臂,
她根本不敢回头去看赵振国的脸,连白嫩的后颈都在发红。
在她身后,赵振国灼灼的目光如狼似虎般盯着她白嫩的耳根,胸膛剧烈起伏,粗喘如牛。
宋婉清后知后觉地感受到,他...
他清了清发痒的嗓子眼:“媳妇……”
“不...不可以!”
赵振国喘着粗气,笑了两声,打心底里觉得她可爱。
他是想,但也顾念着她的身子。
宋婉清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,一只骨节突兀、粗犷有力的大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手,十指紧紧相扣间,她依稀听见赵振国低沉地问道:“用这儿,成不?”
轰!
她想起了那个晚上。
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,他好像也这么求过自己。
“女儿还在…”宋婉清想拒绝。
“没事,轻点,她睡着了。”看她的眼神野性十足。
......
手好酸,好累,意识彻底回归的时候,宋婉清发觉手是干净的。
赵振国站在床头看着低垂着头的女人,声音暗哑,“清清…我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清清…对不起…是我没忍住…”
宋婉清抬头看着他,“…”
赵振国看着媳妇儿小鹿般晶亮无措的眼睛,心里泛上来又苦又甜的滋味。
“对不起,媳妇儿,因为我,让你受苦了。”
赵振国的声音还是沙哑,但却轻柔。
“如果还是为那件事,那就不用再道歉了…都过去了…”宋婉清轻声说道。
事发之后,赵振国究竟道了多少次歉,她已经数都数不清了,每一次都让她心里头酸溜溜的、又软乎乎的。
在村卫生室那昏黄的小屋里,她虽然昏迷了,但还是听到村医那句沉甸甸的“救不活了”,
她满心的不舍,既舍不得稚嫩可爱的女儿,也舍不得那个好不容易改过自新的他。
她以为就这么着了,没承想,赵振国竟求着村医救救她。
是赵振国把她和孩子拉进医院里,一路上还絮絮叨叨地说,“媳妇儿,别怕,没事的,咱没事的。”
其实他自己怕得声音都劈叉了。
怕么?其实是怕的,但那个凛冽的冬夜,是他抚平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和惶恐。
给了她生的希望和勇气。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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