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怨言或愤恨,都可尽情对我说出来。
我们是血亲的兄妹,我不想因为外人而与你生出嫌隙……”
温知虞静静地听着兄长忏悔。
待温庭柏说完,她才开口:“那夜,我的确是对兄长有些失望,也有些伤心的。
兄长一直都是一个重情重义、谦恭仁厚的人,最是心软不过。
你与沈迢安自幼便是同窗,不忍见他单方面沉湎在不可求的感情里,忍不住想拉他一把……
如今好了,承受这个代价的,是我。”
温庭柏听得心中愈发难受:“阿虞,我很抱歉……”
“光是抱歉有什么用呀?”温庭瑞愤懑不平:“兄长你倒是想想办法,怎么制止这场荒唐的谣言?
事情都是他沈迢安搞出来的,他倒是站出来平息啊!”
温庭柏张了张嘴。
眼下,他当然没有办法让沈迢安出来平息风波。
毕竟,沈迢安还昏迷着呢。
若是温知虞单方面站出来辟谣,恐怕也是无用的。
这件事,到底是谁传出来的?
温庭柏百思不得其解。
这时,怀焰的声音再次在门口传来:“郡主,要给新虞那边传信么?”
温知虞这才想起怀焰方才说的事。
她将怀焰叫进来:“世子可有信给我?”
“回郡主,世子大抵非常忙,所以只叫颜九传了信。”怀焰道:“信上说,叫您和王爷王妃别担忧。
等他办完了事,他很快就赶回京城。
信是昨日传的,今日这个时辰,世子大概已经在准备宴请新虞的官员了。”
温知虞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
她先前给世子传过信,让他到新虞之后高调一些,不必藏着掖着。
宴请新虞的官员,便是个很好的机会。
她问:“算起来,永明郡王应当快要离开京城地界了吧?”
“前两日下雪,他们应该没怎么赶路。”温庭柏主动道:“要驶出京城地界,恐怕也要明日。”
温知虞低头喝了口茶水:“世子已经到新虞,燕雄哪日死便不重要了。”
眼下最重要的,便是找到传谣的人。
到底是谁呢?
温知虞没有等来传谣的人,却先等到了宫中来的礼官。
礼官带着两队小太监,全都板着一张脸,每人手上抱着厚厚一摞书。
给温知虞行了礼,领头的礼官道:“京中今日疯传的流言,想必郡主已经知晓了。
郡主作为有夫之妇,夜会外男,此举实在不成体统、蔑伦悖理……”
礼官一板一眼地复述着一大段官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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