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:“这发冠1定很重吧?你戴着脖子累不累?我给你扶着些?”
温知虞抬眸:“重,但我还受得住。”
燕止危伸手为她捏了捏肩:“要不你去花轿里坐着,把这碍事的发冠先拆下来?”
拆凤冠?
温知虞好笑。
她望向1脸认真的燕止危:“她们花了两个时辰,才将我这凤冠霞帔穿戴好。
若是拆,大约得花1炷香时间。
再戴,又需要两个时辰。”
燕止危惊讶:“竟然需要这么久么?”
“是啊。”温知虞微微低头:“你看,我的发髻很复杂吧?梳了很久呢。”
燕止危凑近了看。
越看,越觉得心疼:“我从未见你梳过这般紧的发髻,头皮都扯着的,1定很疼。”
“没关系的。”温知虞反手握紧他:“1生只有这么1次,忍1忍便过去了。”
燕止危冲她笑:“不过,阿虞你今日真好看!”
温知虞弯眸:“世子今日也好看……”
燕弘暄和温庭瑞站在1旁,无声对视。
温庭瑞:“哼……”
燕止危扭头打趣:“庭瑞,有没有人同你说过,你比贵女还要贵女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温庭瑞问。
燕止危笑:“意思就是,你比贵女还娇贵,尤其是喜欢哭鼻子……”
话音还未落下,1阵震天的响声再次响起。
只是,这次的声音,不是从荣安王府传来的,而是从庆王府的方向传来的。
地面,抖了3抖。
惊魂未定的宾客,纷纷仓惶逃窜——
“怎么又炸了?!”
“究竟是怎么1回事?”
“京城哪来的火药?”
“……”
街边马儿受惊,伸长脖颈嘶鸣,撅着蹄子试图逃窜。
燕止危将温知虞护在怀里,扬声指挥:“都原地站好!乱跑什么?!
把马牵紧,别让马跑了伤人!”
混乱之中,宾客纷纷逃窜入长公主府。
映桃和浅杏站在温知虞身旁,慌乱道:“郡主,要不您先回府避1避吧?
今日也不知怎的,接连炸了两次……”
“不可!”礼官扶着发冠,脸色惨白地过来制止:“新娘1旦出了门,就不可回头了!”
“可这里不安全啊!”浅杏急道。
“新娘出嫁当日,出门后便不可再回头,否则不吉利啊!”礼官言辞激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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