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若是当年，他要是有那么一丝怀疑对方在忽悠自己，他早就已经暴走。
可现在，他有点儿舍不得这坛美酒。
“卡洛摩，你在看不起我方寒？还是看不起我人族？”方寒刚喝了一口，就一脸气愤地把手中灵酒砸在了地上。
“仙族算是世间最古老的族群之一。”卡洛摩有些心疼地看着那坛好酒，“就算是当年神族号称世间第一的时候，仙族也没有所谓献酒之谈。”
在说到世间第一时，卡洛摩的声音里明显有一丝嘲讽之意。
“你也说了是当年。”方寒阴沉着脸，“过去的几万年里，我人族三皇当空。”
“诸天百界，万族强者见我人族，都得低下脑袋！”
“人族，一世会有三皇？”卡洛摩的眼中，神芒闪烁。
人族当年，可是万族口粮般的存在！
“当然，我方某以我族人皇的名义发誓！”方寒单手举天，“我人族三皇并起，诸天共知。”
“此事若有假，我方某武道之路就此不得寸进！”
以一族皇者之名起誓，而且还赌上了自己的武道前程。
卡洛摩的心中一个咯噔。
哪怕是天地灵气大面积复苏。
就算是回到万古前。
一世有三尊皇者的族群，也极为罕见。
神族压制了诸天万族太多年。
他们也是唯一一个可以与圣族，掰掰手腕的族群。
就算天地灵气恢复到百万年前的水平，世间能有多少皇者，还是不会出现太多变数。
只能说，当年神族覆灭。
人族在这个时间段，抓住了最大的机缘。
“仙族前些日子，有皇者陨落。”方寒叹息，“这酒便是他们的人，为了跟我人族交好，献上的。”
“就这么两坛，阁下若是不想喝，那便还于方某。”
只有两坛？
卡洛摩感觉自己的心脏，微微抽搐了一下。
若是没有生灵降临，他便会被封禁在这石棺之中。
这样的美味，竟然被这个人族，直接浪费一坛！
“当年，我在整个圣族同境之中，确实只能排到三百左右。”卡洛摩接上之前的话题，“当然，前五百到百名之间，差距并不大。”
卡洛摩很骄傲。
但正因为方寒看出他很骄傲，所以在对方说出这等话的时候，眼角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。
他说的那些排名，纯粹是为了忽悠此人。
对方，却是实实在在地跟他陈述事实。
从卡洛摩的话里不难看出，他口中的前百之人，跟后面的这些人，差距极大！
“原来如此。”方寒突然笑了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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