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黑衣壮汉不服气。
向正阳翻个白眼，“面子值几个钱？”
说完，他摆摆手，不再多说。
王凡只是个他比较看好的一个小伙，犯不着为一个认识不久的人，招惹一个神秘强大的势力。
“女儿，王凡死了，你怎么看？伤心不？”向正阳看向女儿向雪。
向雪沉默不语，片刻后说道：“有点伤心，但不多。”
“还有呢？”向正阳道。
向雪歪着脑袋想了想，摇头道：“没了。”
向正阳无语，“你的一个好朋友死了，你就没有伤心欲绝，扑到爸爸怀里大哭一场的想法？”
向雪摇头，“爸爸您忘记了？我和他一起玩，只是因为您比较看好他罢了。他还算不上我的好朋友，我为什么要伤心痛哭？”
向正阳：“……”
他不死心道：“王凡小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！”
向雪翻个白眼，撇嘴道：“爸爸，当初我在华夏落水，被他救。别人不知道，您还不知道？难道我一个从小在海上长大的人，经常下海玩耍的人，还能被河水淹死？那个王凡也是蠢，我都当着他的面去海里游泳了，他还以为当初在那条小河里，是他救了我。”
向正阳无言。
他能说什么？能说那小子，当时估计只顾着盯着女儿的泳衣看呢，哪有想那么多？
这么一说，王凡似乎也不怎么优秀啊？
当初自己为什么要带他回来？还差点给向氏一族招来祸端，晦气。
……
交流空间，天台上。
正在和戴水儿一起享用午餐的姜达，还不知道自己派去婆罗国的人，已经完成了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