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/> “咔咔咔。”
其中一面墙壁上，响起机关的声音，然后墙壁上裂开一个闪烁微光的小口子。
“请问，您是想买，还是想传？”
一道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从小口子里传出。
买，自然是买情报。
传，自然是传谣言！
“传。”
秦川毫不犹豫道。
“您要传什么？写下来吧？”
苍老的声音问道，然后，那小口之中递出了纸和毛笔，还有砚台。
秦川拿起了笔就准备写。
但是想了想。
要是今后被逮住证据呢？
于是，他果断换了左手。
但他想了想。
还是不保险！！
于是，他对着那小口一本正经的说道：“不好意思，请回避一下。”
小口后面的老者明显愣了一下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，但还是暂时关上了那个小口。
毕竟，顾客就是上帝。
他们做黑市生意，信誉同样很重要。
小口关闭后，秦川脱掉了左脚的鞋子，然后用脚趾夹着毛笔，开始书写。
用脚写字，本就面目全非，更何况是左脚……谁要是能认出这是他写的，那就有鬼了！
许久。
他终于写完了这鬼画符的一张纸，这些字，简直惨不忍睹，但认真看，还是能认出来。
“咚咚咚！”
他敲了敲那个小口，那个小口再次打开了。
“好了，我希望你们三天之内，将这些谣言传遍整个明昊城。”
秦川将笔墨纸砚还了回去。
小口后面的老者接过纸张，明显沉默了一下，然后声音怪异的说道：“我们是根据谣言的影响力、目标人物的身份、传播的范围综合收费的。
“了解。”
秦川平静道。
“您这次委托的谣言，我们收费……十万灵石。”老者沉声说道。
“好。”
秦川点点头，这跟他预算的差不多，于是用万宝商会的金卡划转了十万灵石。
万宝商会有钱庄，信誉很好，所以他们的金卡，在整个九阳王朝都能用。
“您还有什么需要吗？”
老者问道。
“没有了。”
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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