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阴阳与五行、生死与轮回、光明与黑暗、因果与宿命、自然与元素、灵魂与真理,皆为无上本源大道。”
“想要参透其玄奥何其之难也”
“更不用说是混沌与秩序、创造与毁灭、真实与虚幻、时间与空间、命运与平衡,此等至高本源大道了!”
“大道三千,吾道何为?”
楚云寒茫然四顾,视线之中皆为凡尘俗世,入目所见皆为万丈红尘。
良久,伴随着一声叹息,院中又再次响起编织竹篾的声响。
雷雨渐停,忽然有人叩响门环,“楚先生在吗?”
楚云寒起身开门,只见码头扛包的赵大,怀里抱着个粗布包袱,一脸忐忑不安的站在门口喃喃问道:
“楚先生,能不能拿这个与你换点药钱?”
赵大抖开包袱,里头是半尺泛黄的竹丝画卷,边角用锦缎包覆。
“这是拙荆的嫁妆”赵大搓着皴裂的手,小声说道:“她坐月子怕冷得紧,昨日又不小心染了风寒”
“楚先生,这竹丝画卷我拿去当铺,可他们说这东西不值甚钱,不愿收下。”
“我想着先生是竹匠,或许知道此物是否能值点钱”
楚云寒伸手接过那半尺泛黄的竹丝画卷,从怀中掏出一角碎银塞进他怀里,“先拿去开点药吧,等你有钱再来赎回此物。”
赵大眼眶微红,摸着胸口的那角碎银,向楚云寒用力点了点头,随后转身离去。
时光悠悠,春去秋来,立秋时节的雨最是恼人。
楚云寒正躺在檐下的竹椅上,轻轻的品着手中的香茗,忽听到隔壁巷里传来一阵哭喊。
周夫子家那扇雕着兰草的老旧门板“咣当”一声,砸在了青砖地上,惊飞了梁间巢中的雨燕。
“好个酸儒!你竟敢说我家少爷的文章狗屁不通?”
楚云寒微微转头,隔着院墙眼中浮现出周家的景象。
一名青衣男子踩着一本撕碎的书经残页,桌上砚台里的墨泼洒在地上,显得格外的刺眼。
则是被两名五大三粗的汉子反剪双手按在泔水桶边,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掏出一卷《策论》强行塞进周夫子的嘴里。
“亏得我家老爷花钱雇你教少爷经史典籍,为的便是秋闱考取功名。”
“结果你不但不帮衬,反而批我家少爷的文章狗屁不通。”
“你既是这般会批文章,且把这篇秋闱的考题吃下去!”
楚云寒轻轻放下茶盏,刚准备起身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便继续躺了下去。
三更的梆子刚刚响过,楚云寒拿着一瓶金疮药膏走进了隔壁周家。
屋内半截蜡烛照着满地的狼藉,周婶正用簪子一一挑开周夫子脚底的燎泡。
那是白日里那些泼皮逼他赤脚踩烧红的砚台所留下的烫痕。
“楚哥儿,你怎么来了,让你见笑了”
周夫子哑着嗓子强笑道,指间漏下张带着血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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