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太平公主一侧。
太平公主笑容可掬,江风问:“娘娘,他有什么好?”
太平公主倒是一愣,旋即知道她指得是崔湜。
她眼眸深邃,摇着头,说:“表哥没给我的,他给了我。我从前没能给表哥的,现在付予他。”
江风又问:“只是长的像吧?国公爷也是这般性子吗?”
太平公主似在回忆,许久才说;“阿风,时间太久了。二十年可以抹去所有的记忆。本宫也不是风花雪月的年纪了,但我如今权势地位,只想弥补过去的缺憾。”
江风低头想了一会儿,才说:“娘娘,我只怕他别有用心。”
太平公主反而笑了,说:“难道本宫还期待他的真心吗?”
太平公主简直是人间清醒。
崔湜正是当打之年,家世好,人也帅,真心喜欢半老徐娘的概率很低。
可太平公主不在乎。
江风反倒觉得自己天真。
她想到崔湜和吉安县主之间的关系,仍然不放心,说:“娘娘,崔湜和吉安县主过从甚密。我去宝吉庵的时候,有一人从县主的禅房匆匆出来,就是他,我绝不会看错。还有,当年吾皇将玉玺给了女官袁瑛,引得各方势力争抢。也是他抓了袁瑛,严刑逼供,眼看各种手段用尽,袁瑛只是不说。他便和县主里应外合,假装由县主救出袁瑛,再徐徐图之。”
江风说完,太平公主脸色如水。
江风说:“娘娘,真不真心确实难求。我只怕他包藏祸心。”
太平公主目光幽深,看着崔湜。
崔湜潇洒飘逸,回以迷倒众生的微笑。
太平公主眼神不变,却问江风:“你觉得,他所图为何?”
江风道:“若是高官厚禄,他唾手可得。”
“所以,比高官厚禄,更难获得?”
江风:“只有皇位!”
太平公主眉头一立,喝道:“放肆!”
江风应声跪地,周围的侍女太监也纷纷长跪不起。
只有崔湜,慢斯条理地收了琴,信步走到太平公主身边,重新倒了一盏酒,说:“娘娘,切莫动怒。什么事情,不能好好说呢。”
声音温柔,语调和缓,春风化雨。
将盛怒化解为无形。
太平公主摆手,众人都战战兢兢地退下去。
太平公主叹了口气,说:“你也起来吧。”
江风磕头,说了一声:“是。娘娘。”
芳草往前走了一步,扶起了江风。
江风余光看到崔湜得意的表情。
太平公主面有疲色,说:“你太浮躁,去将《心经》抄写一百遍,再来侍奉。”
望月轩。
芳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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