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走经年,一个炼狱归来身不死魂不灭,一个伤情负走却失了方向,一个仍尝情苦只等时光来煎人寿。
在关山云深沉的目光中,袁瑛败下阵来,她说:“我们如今效力一个主子。我救了她,她就在这里。”
关山云拍案而起:“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!你还救她!”
说完,他自己也愣住了。
这已不是凉州城处处护着江风的袁瑛了,她也一门心思要杀了江风。
袁瑛无奈道:“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我的主子让我救,我自然要救。况且…”
她看着江风,说:“关于杀了阿风这个事,我和褚颜,目的是一致的。”
关山云竟然无言以对。
江风此时感觉已好很多,她张了嘴,觉得自己可以发出声音,只是舌头有点大,她说:“袁姑娘,当初,是褚颜截留了诏书。”
袁瑛听她不喊姐姐,又以袁姑娘相称,心里竟然涌起了别样滋味。
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和悸动,她已经戒断多年。
关山云忙问:“阿风,你怎么样了?”
江风摇着头,笑着说没事。
然后又大着舌头对袁瑛说:“褚颜从我这盗走了玉玺和诏书,只把玉玺献给了薛王。王爷不知还有诏书之事,而我以为王爷必然已全得到。直到褚颜这次害我不成,我和王爷聊起玉玺之事,才对出这个事来。”
袁瑛面露犹豫。
关山云道:“不如叫出褚颜来,当面对质,一问便知。”
袁瑛向鸣雀使了个眼神,鸣雀出去,不一会带着褚颜进来。
褚颜一袭白衣胜雪,袅袅娜娜,她见了关山云和江风,也不惊讶。
仍旧仪态万千地打招呼:“云哥,好久不见。”
关山云摇着头,说:“褚兄义薄云天,没想到他的妹妹如此不堪!”
褚颜掩嘴而笑,说:“云哥,你告诉我,什么是义薄云天?我们这些江湖草莽,不顾个人安危去救你这样的王孙公子,就是义薄云天吗!如果为了自己活得更好,就属不堪了吗?”
关山云见她巧言善辩,便问:“你想过得好无可厚非,可为什么要去伤害别人!”
褚颜挑衅地说:“很简单,因为只有她死了,我才能过得好!”
关山云再也控制不住怒气,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,褚颜兀自挣扎。
缺氧和恐惧,让她的绝世容颜生出了恐怖之感。
江风担心没等对质先掐死了当事人,实在得不偿失,便出声制止:“大哥!”
关山云闻声,松了手,褚颜倒在地上,大口地喘气。
袁瑛对他们的四角恋没兴趣,单刀直入,问褚颜:“你截留了诏书?”
褚颜站起来,慢条斯理地收拾了自己,然后说:“是!”
袁瑛长剑出鞘,搭在褚颜肩上,骂道:“贱人!我杀了你!”
褚颜莞尔一笑,伸出两指,格出剑锋,说:“袁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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