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看到何雨柱如此态度,阎埠贵微微愣了一下。
他心中忍不住安慰自己道:“我这是在害怕什么呢?”
“我可是在给何雨柱介绍对象,何雨柱又怎么可能将我灌醉,然后扔进茅坑呢?”
“我家的酒,我还不清楚吗?”
“那都是喝了又喝,喝完一半后,便灌进白开水,喝完一半,再继续灌白开水。”
“就那点酒味,我又怎么可能会喝醉呢?”
作为大院最精于算计之人,阎埠贵可是经常拿着酒到别人家蹭吃的。
只不过,他的那瓶酒,可以说得上是老演员。
说是酒,那还不如说白开水里面加了一滴滴酒。
想喝醉,那根本就不可能。
想着想着,阎埠贵继续在心中安慰自己道。
“之前刘海中,许大茂俩人和何雨柱一起喝酒,那还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?”
“刘海中,许大茂俩人与何雨柱交好,他们没事,我也肯定没事。”
“而且我还准备给何雨柱介绍对象,何雨柱又怎么可能敢坑我?”
然而,阎埠贵又哪里会知道,刘海中,许大茂俩人和何雨柱喝了一次酒后。
他们的腰子都已经被割掉,变成了两名太监。
阎埠贵想着想着,他便一咬牙开口说。
“柱子,你等着。”
“我这就回去,去把酒拿过来。”
搁下这句话后,阎埠贵便屁颠屁颠地离开了。
看着阎埠贵离开的背影,何雨柱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。
看来阎埠贵的腰子,那必须要割掉。
不一会儿的时间,阎埠贵便是去而复返,而他的手中还拿着一瓶地瓜烧。
“柱子,我把酒拿过来了。”
阎埠贵满脸笑意道。
何雨柱接过那瓶酒,然后给阎埠贵的杯子倒满。
在倒酒的时候,何雨柱习惯地嗅了嗅鼻子。
他这么一嗅,可是差点忍不住大声叫嚷出来。
“好家伙,这哪里是酒,这简直就是白开水。”
若不是想着接下来要把阎埠贵的腰子割掉,那么何雨柱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赶出去。
“我呸……”
“这是什么人,我这边可是出回锅肉,出白米饭,你他马的,你竟然出白开水。”
“这还把我当人看吗?”
虽然何雨柱心中不停地咒骂着,但他最终还是强行忍了下来。
阎埠贵拿起面前的那杯酒,一饮而尽,然后他自顾自地将其倒满,这才望向何雨柱开口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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