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。
“活着还不简单吗?”溶溶扬起嘴角,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,她最会苟且偷生了,尤其是让她在男人手底下讨生活。
费祖保可比云松讲道理多了,溶溶心里很清楚,只要她想,三言两语就能勾住费祖保的心。
只是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,是没必要。
哪怕费祖保被她迷晕了头,他也不过是个被人推上来当靶子的木偶,只要他背后的人不发话,费祖保能做的,也仅仅是让溶溶的圈禁生活过得更舒服一些。
“都落到这个地步了,吃糠咽菜跟吃香喝辣又有什么区别。”
溶溶觉得,与其讨好费祖保,不如再试试拉拢门外的那几位婆子,只要能说服她们帮自己递话,哪怕一个字就行,她就能联系上武正己。
这样她就有救了。
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难。
那些婆子脖子上都挂着一家人的命,只要她们照看的“高兰猗”出了事,她们统统都没命活。
溶溶正想着呢,就感觉到吹进来一阵风,她不用看都知道准是婆子推门进来,查探情况。
“姑娘可睡了?”婆子小声问。
溶溶没有说话,但翻了个身,让门外的人知道自己没寻死。
婆子放下心来,关上门。
“唉。”溶溶长叹一口气,治病要治本,“还是得劝劝费祖保。”
翌日,费祖保过来的时候,看起来心情很好。
这种突然的变化,让溶溶心中警铃大作。
她并没有立刻询问,跟着费祖保带她看带过来的东西。
“你觉得这个如何。”他攥起一个羊脂玉的鸳鸯纹佩放在溶溶手中。
溶溶快速翻了一遍,没找到高家的印记,再看玉的成色不是凡品,思绪在脑子里过了几遍,就想到了说法。
“这不是高家的东西。”她把玉佩放在桌上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费祖保难掩喜色,“这是京城送来的贺礼。”
“贺什么的礼?”
“当然是我的婚姻大事。”费祖保笑着看向溶溶,“陛下准了我与高兰猗的婚事,就定在明年春耕以后。我们都不用再提心吊胆了。”
溶溶知道他在高兴什么。
一直以来费祖保担心自己只不过是个傀儡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人头落地。
如今皇上做主把高家姑娘嫁与他,说明不管是朝廷还是宫中都不会再追究他灭了高家满门的事。
这雍州牧他就算坐稳了。
溶溶亦松了一口气。
这样也好,一直以来她都做好在进京的路上出逃的打算,可是她孤身一人没有接应,哪怕逃出来,一个人也是很危险的。
既然皇上决定让高兰猗嫁给费祖保,那么她就可以留在雍州。
吃了定心丸的费祖保,必然会松懈对她的看管,她就有机会与武正己联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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