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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桐则不慌不忙轻声提醒道:“您的祖辈荒淫无度,是被买回来的小妾用枕头闷死……”
“你胡说!”陶氏听不得这话,抄起水碗向云桐砸过去。
云桐一闪身躲过去,水碗落在地上摔得粉碎。
“文氏这老虔婆就是这么诋毁我祖父的?”
“是不是诋毁,您心里清楚,还要晚辈回忆回忆您的叔伯都是怎么没的吗?”
“胡说八道……胡说八道!”陶氏气得喘不过气。
云桐心想,难怪她刚回海洲的时候,老太君就让她把县志读完。若不是事先知道陶家与云家这段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,她今日少不得要与陶氏在这话上纠缠,耽误正事。
“胜者为王败为寇,如今陶家就剩我一个人了,可不就任凭文氏信口雌黄。”
“您这话可就不对了。”云桐早就料到她要这么说,“如今还有几位在陶家做过妾的老夫人健在呢。”
“那群贱妇不知感恩,若不是我们陶家将她们纳进来,她们在泥地里刨食早就死了!”
“衙门里有……”南宫蕙正要帮腔。
云桐立刻拍了她一下,提醒她不要多说话,自己接过话来对陶氏穷追猛打:“衙门里也留了不少陶家欺男霸女的供词,您若是忘了,改日我派人来一一念了与你听。”
陶氏到底是饱经世故,被云桐一句一句逼上绝路也很快稳住了阵脚。
“陶家做了又如何,你看看如今的云家,又比我们好到哪儿去?还不是在做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买卖。”
“不会了,从你开始,做过坏事的一个一个都会付出代价。”云桐扭头问桃珠:“你都记下了?”
桃珠将自己手上的册子递给云桐:“姑娘请看。”
云桐将册子递给南宫蕙,南宫蕙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印泥,趁陶氏不备,上前抓住她的手往印泥里一按,又往册子的白纸黑字里磕一下,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。
“你、你要做什么!”陶氏用力擦着手,“你对我做了什么!”
云桐笑了:“您不用惊慌,你说的对,云家不敢对您做什么,您且在道观里好好住着就成。”
说着她让梨果打开门,外头两个小梅氏早就安排好的婆子迈步进来,一个过去止住陶氏,另一个点起一团香,放在陶氏的鼻子底下熏了熏。
陶氏立刻安静下来,整个人神情恍惚,任凭婆子拉着她站起来,走到床边躺上去。
“这是怎么做到的?”云桐见南宫蕙一脸震惊,便替她问。
用药的婆子连忙解释:“这迷药是两种药一起用才奏效,她是事先吃过药丸,才一嗅到迷香就神志不清。对没吃过药的人,则不会有什么事。”
“这是从陶氏这儿搜出来的。”另一个婆子补充道。
“我明白了,你们好生看着她,不能有一点闪失。”
“知道了大姑娘。”
云桐带着南宫蕙出了门,四下无人处,南宫蕙忍不住问:“这药这么灵?”
“我也是第一次见这药的效果。”云桐坦诚道,“从陶氏那儿搜出来的药都在我手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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