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吗?”南宫蕙接着问。
仵作摇摇头:“这么看是看不出什么外伤的,还是要花时间验一验。”
“会是中毒吗?”
仵作啧了一声:“这我哪敢说啊。”他又仔细看了看骨头,“凭我多年的经验来说,不像。”
南宫蕙心中一沉,只得说:“你带回衙门仔细检查吧。”
她又吩咐领头的差役:“你们也跟着下山去。”
这是她与云桐商量好的,先把这事当云家的私事处理。
把人都安排了,南宫蕙跟着小梅氏进道观歇息。
道观里除了多出些巡逻的守卫之外一如往常。
南宫蕙忍不住问小梅氏:“那陶氏真的一无所觉?”
小梅氏笑了:“她就是察觉到又如何,道观里听她话的人都被你的人带走了,她还能做什么?”
“你是说这十来天,她是在装傻?”南宫蕙不禁感叹:“好定力。”
“没有这定力,还做不出这样的事呢。”小梅氏正说了,头一抬,望见石阶上正在上山的云桐一行。
“我们姑娘来了,南宫大人有话还是与她商量吧。”
南宫蕙见云桐一个小个子爬山实在吃力,忍不住下去拉着她上来。
“谢谢蕙姐姐。”云桐甜甜地道谢。
“行了,你还是喊我阿蕙吧,每次你喊我姐姐我都觉得你在打什么鬼主意。”南宫蕙与云桐已经很熟了,也不客气。
“别说我呀,你找到人了吗。”
“人虽然找到了,是谁,是怎么死的,都很难说。”南宫蕙与云桐如实说了情况,又道:“仵作说,不像是中毒。”
云桐有些意外,这就说明她原本的猜测是错的。
南宫蕙接着道:“我们已经拿到证词,他们说云涂是知道了道观里的事,要去告发,才被灭了口。有这个就足够拿下云松了,陶氏不过一个目盲的老妇人,留着她又如何。”
云桐摇摇头:“不行,这事不能这么结束。”
见云桐坚持,南宫蕙也不再劝,她也有些好奇云桐到底要做什么。
小梅氏带人将道观里的人都送回了自己的住处。
道观过去在陶氏与云松的威胁下,不得不给她们遮掩。如今小梅氏带人将陶氏的人都抓了,又与她们讲明利害。
若是还要再住下去,就要守口如瓶。在道观里住着的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孤寡,听了小梅氏的话,无不点头答应。
互相配合,将陶氏蒙在鼓里。
南宫蕙与云桐往后院走,身后只有她们的侍女跟着。
她压低声音与云桐道:“我以为你要把道观的人都灭口呢。”
“南宫家都是这么做事的?”云桐眨眨眼睛,一脸惊讶地反问道。
南宫蕙想都没想反驳道:“怎么可能,我们家风正得很,才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“我们家也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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