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这一日除了王琵儿以外的所有人都挨了罚。
牙婆手里握着竹板,一个人一个人敲过去,哪怕小腿都被打肿了,姑娘们除了哭也只有一句话。
“是她自己摔的。”
“是她自己摔的?”
当晚王琵儿去牙婆屋里吃核桃糕的时候,王牙婆又冲着她重复了一遍。
“你听听这像话吗?”
王琵儿摇摇头。
“小小年纪,手倒是够狠。”王牙婆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干女儿笑,“挺好,以后去了哪儿你都不会吃亏。”
“你要把我送去哪儿?”王琵儿也不是非要知道,只是她手里还捏着牙婆特意买给她的点心,也不好吃着人家的,还给人家甩脸子。
她喜欢吃核桃糕,这事王牙婆知道,今天给她准备了这道点心,说明牙婆对昨晚的事不仅不追究,甚至还很满意。
“你要把我送去哪儿,我不想去南边,听说那儿的老鼠比猫都大,我嫌恶心。”
“不去南边,那就北边。你放心,保证是富贵人家。”牙婆笑道:“我还指望你把给丫头们治伤的药钱赔给我。”
“你说的对。”王琵儿吃光了一整碟点心,“我打伤了你买回来的人,我应该赔你银钱。”
说完,她就离开了。
王牙婆看着被一扫而空的几个盘子,嘴里骂了一句:“讨债的小鬼,叫声干娘会死啊。”
她眼珠一转又笑了:“坏脾气的美人何止千金啊,我怕是要发财了。”
*
周春儿着实过了几天,提心吊胆的日子。
事是她惹出来的,挨揍的那人现在还在院西头的小屋子里躺着。
那她这个罪魁祸首能逃得了吗?
可是院子太小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她能跑去哪儿?
所以她便每日将迟阿四带在身边,迟阿四好像完全忘记了那夜的事,每天笑着与王琵儿打招呼。
周春儿觉得她疯了,这么危险的人物,不赶紧离她远点。
然而迟阿四不是最疯的那一个,院里所有姑娘一夜之间都对王琵儿换上一副友爱亲密的面孔。
就连被她打晕的那个告密者,也会时不时凑到王琵儿身边说笑几句。
终于有一天周春儿趁着溜出去的机会问迟阿四。
“你跟她走那么近做什么,不怕她揍你啊。”
“琵儿又不是不讲理的人。”迟阿四说得稀松平常,好像她们不是在讨论一个揍了一屋子人的魔头,只是在聊隔壁院子里那只只会睡觉的猫。
“反正你离她远点吧,跟这种人走的近早晚害了你。”周春儿出于情谊,提醒道。
然而很快她发现,不止阿四与王琵儿越走越近,她也不得不与这个大魔头打起交道。
因为王琵儿也加入了每天去药铺做短工的行列。
“你为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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