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什么都没有,可是她床上的被褥都是天蚕丝的。”
“看来咱们老板给族中的礼都进了陶氏的口袋里。”
“咱们要让她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。”传信的人气鼓鼓地说道。
“要加倍吐出来。”小梅氏笑道,“你再去看看山下的人上来没有。”
“知道了姑姑。”
不一会儿,山下的队伍就上来了。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小梅氏惊讶地看着姐姐大梅氏,“不是说你留在家里保护几个姑娘吗?”
“老太君让我来的。”大梅氏轻声道。
小梅氏四下看看,见身边只有一个梨果就压低声音问:“她老人家不糊涂了?”
大梅氏点点头,反过来问妹妹:“你们有没有遇上麻烦?”
小梅氏将今晚的事与姐姐详细说了。
大梅氏松了口气:“老天保佑,今日云松不在道观里,我都怕你们动起刀枪吃了亏。”
“云松不会在道观的。”一旁安静听着的梨果,插嘴道:“姑娘早就派人给他放假消息去了,说南宫县令想服软与他重新商议码头的事情。姑娘还派人拦住了他那几个平日里负责通风报信的狗腿子,他根本不知道外头都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小梅氏一听抚掌大笑:“真是龙生龙凤生凤,咱们家的姑娘与夫人一样神机妙算,未卜先知呢。”
“先别高兴,还不是松懈的时候。”大梅氏提醒道:“咱们现在还要守好道观,谁也不能放进来。”
*
深夜的云府,灯火通明。
仆从们井然有序地守在门口,见文老太君的马车出现在街角,就立刻大开正门,在门前门后的石阶上垫起硬木板。
为老太君赶车的马夫技艺高超,操纵马匹踩着木板进了大门。
只是,即使准备万全,进门的时候还是难免颠簸了一下。
云桐与花嬷嬷用力扶住文老太君,避免她老人家因为颠簸受伤。
比起万分小心的亲信与曾孙,文老太君就显得随意了许多。
“行了,还没到颠一下就散架的岁数。”
“哪有您这么说话的。”花嬷嬷抱怨了一句,“您就盼点好的吧。”
文老太君拍拍花嬷嬷的手,罕见地对云桐说笑:“你们平日里也很怕她这张嘴吧。”
云桐温声道:“花嬷嬷说的是好话。”
文老太君遗憾地收起笑容,对着花嬷嬷抱怨道:“三小子小时候是个皮猴子,寒丫头十岁的时候还要爬树去摘桃子,你说说这丫头是随了谁。”
她顿了一下又道:“就是月丫头也是个闷声不响闯祸的,怎么会养出这么个端端正正的丫头来。”
“说明像您。”花嬷嬷笑道。
文老太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承认也不是,否认也不是,只能含混地点点头。
“好在还聪明些。”
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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