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栈啊?”几句闲聊,老板的话就多了起来。“若是住客栈,我劝两位还是趁着天亮赶紧回去最好,最近码头上清闲,这人一闲啊,就要找事。你们二位是生人,路上遇到了,保不齐要被找麻烦。虽然说,巡检的官爷来的也快,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二位说是不是?”
“多谢店家提醒。”南宫芳朝老板拱拱手,多放了几文钱在桌子上。
就带着画眉往客栈走。
她们就住在江边,更是鱼龙混杂,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。
四月的风已经暖了,夕阳西下,江风中还夹带着倦鸟呼朋引伴的鸣叫。
只是这种惬意没过多久就被一阵粗鲁的嘈杂打破。
南宫芳带着画眉回到客栈,正好看到一群漕工前呼后拥着一个高大的汉子往码头上去。
南宫芳没有多看一眼,就进了客栈。等她上楼回了房间,轻轻推开窗户,正好看到这些人进了码头角落一个陈旧的库房。
“准没好事。”南宫芳关上窗户。
梳洗一番后就上床睡觉了。
一连几天赶路,南宫芳与画眉睡得都很沉。
以至于半夜她起来要水喝,画眉都没有听见。
南宫芳想,自己如今身边只有画眉一个侍女,若是事事都使唤她,让她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,日子久了肯定是吃不消的。
便自己下床披上衣服倒了一碗冷茶。
她在窗前的榻上坐了一会儿,算了算自己包袱里还剩下多少钱,够不够赁一个两进的宅院,好将母亲也接过来。
就在这时,她听到窗外码头传来了一声哭嚎。
她先是吓了一跳,又立刻想到,海洲的大小事如今都归自己管了,连忙推开窗户。
今夜的月亮很明亮,码头上还有灯笼。
南宫芳立刻就找到了声音的来源,刚看了一眼,她就立刻捂住了眼睛。
虽然现在是深更半夜,但也不能不穿衣服啊。
只听到又是一声哭嚎,但这次声音只发出一半就被捂住了。
南宫芳连忙放下手,只见那个光着身体的男人被另外几个男人一路拖着拖到码头边缘,几个人提着他的两条腿,将他倒悬着浸入水中,一沉一提,几个来回,那男人就没了挣扎。
这些人见他没了气息,就把他像扔麻袋一样随手扔在一旁,遂说笑着又进了那个不起眼的仓库。
“太过分了。”
南宫芳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,她只知道这事她要查。
海洲表面上光鲜亮丽,怎么能在暗地里允许这种草菅人命的事发生呢!
*
云桐进山的时候,天才刚刚泛白。
她的父亲也早起了,正在清理祖父坟前的杂草。
祖父的坟茔上已经开出早春的花,面前还摆了不少酒礼。
想必是昨日又有人不远万里来探望祖父。
“是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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