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死的。”
“哦,报告老大。商队里这娘们太烈性了,他扑上去夺了那娘们的刀,谁想到人家咬着他的喉咙给他咬死了。”说话的士兵,忙着将珍珠塞进自己的衣兜,描述起自己的同袍死因就像在描述两条野狗打架一般。
“就这个?”
江雉踢了踢地上睁着眼睛的女人。
“对,就是她。老大,您这次还什么都不要吗?我看这次的东西都是好东西,开箱子的时候好悬没闪瞎我的眼睛。”
“拿点吧。”江雉蹲下,用匕首切断女人手指,拿走了她的戒指。
他用士兵的衣服擦干净戒指上的血。
这戒指很精致,牡丹纹簇拥着一颗珍珠,温润端庄。
“我要它了,回去给妹妹当嫁妆。”
“老大真是好眼光。”
云桐踏进文落寒的房间,迎面扑来的暖意,驱走了严寒。
文落寒已经能起身了,她倚着被褥,朝云桐招手。
“回来了,过来看看你的嫁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