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郎,旁人越是阻拦,反而激起了他的心气儿。
终于从喃喃自语,变成了破口大骂。
“吾一身才学,只恨未逢明主,若那云氏有世人所传一半的英明果断就该封吾做吏部尚书,君有君恩,臣自当竭力尽智,鞠躬尽瘁!云氏有眼无珠啊!”
“既然苏侍郎有如此大志向,不如随我走一趟,在皇后娘娘面前陈情一番。”
一个带着笑意的清醒声音仿佛一缕清风,吹散了室内糊里糊涂的酒气。
众人回过头,只见春香坊的掌班缩着脖子站在门口,头上的步摇晃个不停。
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的宦官。
“夏、夏常侍……”
“夏常侍您怎么大驾光临……”
“几位都在啊。”夏常侍向屋里的人拱了拱手,目光一个个扫过去,点了点人数。
“倒是一个不差,都带走吧。”他回头对全副武装的士兵道。
“夏常侍这,我冤枉啊!”有人不甘心的大喊。
夏循笑得客气:“今日是初三,离休沐还有几天,几位大人就跑出来寻欢作乐。而且……”夏循看了一眼他身边的掌班,后者吓得抖如糠筛,只差没跪在地上。
“官员狎伎者,轻则贬职三等,重则流放,这一条,我应该没背错吧。”
“夏常侍冤枉啊,我等没有狎伎,这、这都是误会!”
众人纷纷点头附和。
“诸位与我说这些,我也不是管这事的人。不如诸位留心脚下,好好走路,外面天还黑着呢,路可不好走。”
说罢,夏循又嘱咐押送的武官:“虽说没穿官衣,可毕竟也都是朝中有名有姓的官员,留神别伤了。”
转身又对已经跪在地上的掌班道:“这一场赚了多少钱?”
掌班猛地抬头,还以为事情有转机,连忙交代道:“百两黄金,大人大人您听我说,是他们非要给,非要来,说是借小的这么个地方商议紧要。”
掌班越说越笃定:“大人,小的是被要挟了啊,大人可要为小人做主啊。”
“带走。”夏循揉揉耳朵,不耐烦地道。
不管掌班在他身后那如杀猪一样凄惨的哭喊声,夏循转身对屋里剩下的倡伎们道:“没你们的事了,散了吧。”
说完,夏循便匆匆忙忙打马回宫述职。
一路快马飞奔,等夏循踏进永安宫,院子里的滴漏还未到寅时。
皇后卧房里的灯却已经亮了。
他连忙拦住拎着茶壶出来的小宫女。
“娘娘一夜没睡?”
“正是呢。”小宫女一脸担忧地看看门内,又小声对夏循道,“娘娘在看宫外来的急件。”
夏循点点头,示意赶紧去做自己的事,自己整了整衣冠,轻手轻脚进了皇后的寝宫。
“皇后娘娘,臣回来了,人都抓住了,一个不少。”
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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